在他就想问问哪家医院洗眼睛比较强。
……
放了以前,背刺可以想象单崇正常结婚生子。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好好谈恋爱。
怎么说呢——就根据他上课教那些女生时,有一说一,有二不说三的性格,说几难听的,他对同性好像都能客气点儿……
很难想象有这么一天,有个浑身白的跟兔子似的软绵绵的小姑娘穿着睡裙跳到他背上,撒娇让他背自己,去洗手间。
就因为找不到拖鞋。
他居然没有让她自己光着脚去,不去就憋着。
背刺:“……”
望着餐桌对面面无表情吃饭的男人,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双眼眼眶里是繁星点点,大师兄发出难以置信的窒息声。
单崇头也不抬:“你再阴阳怪气地看着我就滚去隔壁桌吃。”
背刺:“从你管我要小乌龟那天,我就应该猜到的,人是会变得——”
老烟:“怎么了?”
背刺在桌子下面踢了老烟一脚:“都是你教坏的师父父。”
老烟:“?”
老烟:“小师妹呢?”
单崇:“床上,懒起。”
老烟:“她来这么些天就滑了几天?来冬眠的?”
不能怪老烟,那卫枝刻滑入门跟他学的,教了几天给他教出点责任心来,好不容易能折下去一点了,人又没了,估计再消失几天,肌肉记忆清零,什么都又得重新来。
单崇听他说,总不能说她倒是很想滑,罪魁祸首是他吧?
给人弄废了,这会儿走路都打颤,看他一眼就眼红,碰她一下就哆嗦。
嗯。
那肯定说不得。
于是装聋作哑,还不忘记凭良心说了句:“让她玩呗,又不急着参加明年冬奥会。”
溺爱气息严重。
呛鼻。
辣眼。
餐桌上一时间没人说话——
过去那个严格又严厉,听见哪个徒弟今儿请病假都要蹙眉的男人已经死去,只剩下这个毫无原则、宽容慈爱、认真执行双重标准的双标狗在这里。
双标狗淡定地吃他的饭,一本正经教育在座各位多多少少有个女朋友或者起码比他先正经谈过恋爱的徒弟们:“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大跳台混合双人滑搭档。”
众人显然是很想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