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他的肩头,白嫩圆润的脚趾找不到受力点,在他腹肌上乱蹬,指甲盖搭在他敞开的牛仔裤裤腰纽扣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最后她的脚踩在他的胯,好不容易以不怎么优雅的姿势找着受力点,身上落下来个大手,“啪”地拍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拍得她整个人往前拱了拱。
她双手在半空舞了舞,一把抱着他的腰:“我为你掉了二、三千的粉!你怎么还这个态度!”
“我怎么看你掉粉掉的挺开心的。”
“那掉都掉了不找个开心点的角度,难道还哭吗?”
她的脚在他胯和腰窝处打滑,又蹬了两下——
她没站稳。
倒是给他火给蹬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大家都滑雪,别人都是一身伤要么就是一脚薄茧,她倒是屁事没有,从学会穿板开始除了穿新雪鞋磨脚被人骗进公园摔了一回,后面把“安全无伤”四个字做到十成十……
这脚嫩的让人怀疑她到底好好上课、好好在滑不。
单崇没说话,在火彻底冒上来变得不可控前,抱着她进了浴室,无情地塞进淋浴间,完了转身离开浴室。
里面的人打开门,小尾巴似的追出来,探了个脑袋,乖糯糯地问房间里的男人:“一会儿你送我去机场不?”
“送。”
“真的?”
“不然天没亮我起来去开压雪机?”男人无语道,“雪场还四个小时才开门。”
“噢。”
从浴室门缝里探出来的脑袋“嗖”地缩了回去。
……
单崇都说送了,卫枝理所当然以为他开他那辆小破车送他们去机场,所以洗完澡磨磨叽叽半天,这才约了姜南风、姜潮在酒店大堂等。
等她们两人拖着行李出门,这才发现那辆熟悉的、整整一个雪季没洗澡的北汽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
卫枝茫然地回头看了眼身后,身后站着显然是刚刚和她一块儿从房门走出来的车主人。
等她回过头,驾驶座的门开了,从上面跳下来个还吊着胳膊的年轻人,冰天雪地的,他站在车旁边远远地看了他们一眼……
今年崇礼雪不少。
昨晚从半夜就开始下雪了。
这会儿雪落在他肩膀上,他一动未动,跟雕像一样,发丝都被染上了一点儿白时,他才转身,自觉地爬上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