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这会儿一家四口短暂对视了几秒,还是他爸先把脑袋缩回去。
等他上楼,门已经开了。
单善说:“噫。”
单父轻咳了声,点了只烟。
单母给他拿了拖鞋,原本还想沉默的,但是最后也没忍住:“没想到,你在崇礼还真干了点正经事。”
单崇弯腰穿拖鞋,闻言掀起眼皮子:“我干的哪样不是正经事?”
话语刚落背就被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没让人家上来。”
“她脸皮薄,又特别要讲礼貌,这次是路过送她去机场顺便来了趟,”男人笑了声,“下次吧。”
单崇的母亲从来没有听过儿子用这种柔软的语气去提起任何一件人事物,片刻的愣怔之后,笑了笑,说:“去帮你爸把窗花贴了。”
单崇应了声,去了。
别的事,一概没提。
这年,左邻右舍发现单家的窗花和春联贴的格外早一些,就跟有什么喜气的事儿发生似的,到底是和往年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