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了没有。”兴怀冷静下来,拿起一旁的帕子,给自家主人擦了擦额上的汗。
躺在床上的人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左右,相貌自然是极好的,眉飞入鬓,鼻梁高挺,只是唇色发白,脸颊也缺少些血色,鸦青色发丝柔顺地铺在床上,愈发显得他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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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怀!”
“盛择!”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兴怀立刻起身,期盼着问道,“找到良医了吗?”
盛择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
盛择道,“你先别着急,听我说”
“我能不着急吗?”兴怀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是不知道,刚才王空元那个狗东西拖着个男的过来,说是要给郎君冲喜!”
“什么!”听到这里,盛择的面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竟敢竟敢如此”
“呵,他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行了!”盛择打断了兴怀的话,“良医找到了,只是那人年纪大了,需要我们将郎君带过去。”
“还有,”盛择的脸色有些难看,“调查的结果出来了,郎君昏迷前接触到食物、碗筷都没有被下毒的迹象。”
听到这里,兴怀顿时急了,“那是怎么回事?郎君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昏迷?”
“此事,恐怕需要从长计议。”盛择叹了一口气,“当下最要紧的还是郎君的身体,郎君若是大好了,那些心思浮动的,自然不敢再伸爪子。”
兴怀咬了咬牙,“是,只盼着郎君尽早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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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
那两个小厮将叶瑾声塞进了一个屋子后,还为到底是谁留下看门吵了一会儿。
叶瑾声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后,才算是缓过了劲儿来。
他撑起身体,目光在整个房间里扫了一圈儿。
“居然什么吃的都没有!”
叶瑾声非常失望。
他从醒过来后,先是被灌了一肚子汤药,紧接着就被强行带到了这里,肚子里空空如也,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
想了想,叶瑾声敲了敲门,“喂?外面有人吗?”
“吵什么呢!”
那小厮的语气很是不好。
他原本就不想留下来看着,一个被塞进来冲喜的,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