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一直没叫人知道。
何况,今日也见识过这郁姑娘指点这位后生,三言两语间,早已对她的厉害之处心领神会。
此刻只得狠下心,咬咬牙道:“我倒是什么武器都能用得惯,那法杖,你若觉得好使,你便拿去用吧,也算结个善缘。”
小姑娘得了便宜,却不依不饶,叫道,“站住。”
她回头来,“怎么?”
“你还得还这位少侠二两银子。”
“凭什么?”
叶玉棠对谢琎使个眼色,“跟她说说,这剑怎么来的。”
谢琎拉不下脸面,“算了,算了,不用还我。这剑,前辈您拿去。”
话已至此,当着这么多人面,身为“前辈”自然更撂不下脸子,便问谢琎,“你只管说。”
谢琎道,“昨日我同前辈比试,损了剑,今日早晨,和郁姑娘同去铁匠毛飞廉处补剑,从毛铁匠处得知,原来前辈先前乘船经过太乙镇,前去赴独逻消之约前,曾在毛飞廉处铸了这把‘它’。我敬仰前辈,想您兴许是忘了这事,便自作主张,将这剑赎来,还给前辈。”
“前辈”简直不可置信,大笑两声,对跑堂的说,“从我得的酬金中,先行支取二两银子给这位少侠。”
说罢,气地负起剑,拂袖而去。
跑堂的丢出二两银子,谢琎慌忙接住,擦了擦,揣进衣服里。
叶玉棠接着问,“你现在觉得对这‘武曲’,能有几成胜算?”
谢琎老实说道,“一成也无。”
叶玉棠笑,“我倒觉得是一九开,你九她一。”
谢琎当她说笑话:“怎么可能?”
叶玉棠接着问,“你还觉得此人是武曲吗?”
谢琎一时答不上来。
这郁姑娘得理不饶人的劲,他算是领略到了。
早就想说她两句,思量半天,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温柔了许多:“哪怕她不是,你也不该偷人兵器。”
叶玉棠不语。
跑堂此时也不知该如何伺候她,只说,“姑娘,没龙头喽。”
叶玉棠饮罢酒,抻抻衣服,站起身来说,“既然没有,那今年便不比了。”
假“武曲”虽打着自己的名头,行点小骗,却也没有上论剑台,兴许就是个虚荣姑娘,到底算不得大奸大恶,更不至于破坏论剑秩序,就由她去吧……
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