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派。而且吧,这郁姑娘脾气古怪,我见了她,跑还来不及,回护她做什么?”
江彤听他讲郁姑娘坏话,听着听着就舒坦了,“她武功厉害么,排多少名呀?”
“武功也就个皮毛,连长孙前辈给她龙头,也只保证她刚刚能摸个榜。”谢琎一边讲瞎话,一边过意不去,心里不住给郁姑娘道歉。
“六叔给她做龙头?”江彤成功被转移注意力,“也才摸个榜?这不是皮毛,是根本没工夫。”
“就是嘛,你同她置什么气。”
江彤哼一声,终于开心起来。
接着又给自己找台阶下:“你一宿不见,我都担心死了,这才怪罪到她头上。”
谢琎嘴上不住答应“是是是,彤儿说的是。”
一面不动神色将姑奶奶拐回去客栈,费了好大劲,终于哄回房去睡下了,哄得满头是汗,平时练武功都不见得这么耗体力。
长叹一口气,心道:郁姑娘虽脾气乖张,不好相处,却快来快去,为人极其爽利,要是江彤能有半分似郁姑娘,他也不至于这么累。
他忽地又想,若是郁姑娘能似江彤,见好就收,一哄就乖,那该……
打住,打住。
惊觉自己误入歧途,谢琎猛地顿住。
心里头骂道:你算是什么狗东西,就想要差遣别人?
说罢,便扇了自己一个响亮巴掌,一旁走过的师兄都看傻了。
他一低头,见是江中光,揉揉发红脸颊,一笑,匆匆下楼去,问,“师兄,剑练得如何?”
江中光道,“明日倒不至于就败下阵来,今日到底还能睡个安稳觉。倒是师弟,剑练得如何了?”
谢琎才学会月影九剑,纯熟远谈不上,但只得了郁姑娘两句步法指点,片刻功夫便觉出此剑法灵活玄妙之处,难怪世人常说月影剑乃是天下最“机变”的功夫,原来他早烂熟于心、引以为傲的前八式,连个“机变”的门槛都没入。
同辈男弟子之中,单只有他与江中光练至了九剑,他此刻精神正好,便想将新悟出的心得和同门师兄分享。
谢琎立刻邀请,“烦请师兄随我来庭院之中,看我这月影九剑有何不同。”
江中光犹疑着点头,搁下打水洗澡的木盆,随他去庭院。
谢琎在月光底下将九剑完整使了一次。收剑回头,笑问道,“师兄,如何?”
江中光先没说话,缓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