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另改别名为《隔帘弄花》,听起来像本淫|书的名字;书封又辅以女子赤足弄花图,看起来也像本淫|书。正因如此,才得以避过师长抄检,流传下来。但其实师长们说不定也搞来看过,只是都不太好意思说自己看过,因此才从没有人追究。
不过这玩意儿向来只在男弟子之间广为流传,郁姑娘到底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思及此,谢琎轻笑了一声,心道,好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郁姑娘。
江中光听得这声轻笑,刚平息的妒恨,立刻又火一样的窜上来,牙咬得作响,忍了又忍,这才慢慢地问,“师弟?我这九剑哪里不好,引得师弟发笑了?”
谢琎陡然回神,连连抱歉,解释说,“我刚才想起一个笑话。”
郁姑娘看过《隔帘弄花》这种事,他不好告知旁人,只得说,“今天跟人打架琢磨出来的,不过是碰运气罢了。”
自知自己方才怠慢了师兄,又将功补过道,“若比师兄,我可就差远了。师兄内功深厚,气腾自然,九剑远在我之上,师弟自愧不如,今日若是师兄,想必已赢了那位高人。”
话音一落,江中光却未接话,而是看向自己身后,
谢琎随他视线看去,瞥见一株桂树。此刻桂枝摇摇,似乎是方才起了点儿微风。
江中光忽然警惕的说,“师弟,时候不早,明日论剑须得养精蓄锐,咱们快去回房歇下吧。”
谢琎嗯地一声,随他一同穿过院落。
进屋之前,抬头一瞥。
天上疏星朗月,竟不知方才风从何处来。
只知明日定是个艳阳天。
江彤心里有了假想敌,满心里只想将她底儿也刨个干净,自不肯乖乖睡觉。趁谢琎在后院练剑的功夫,偷偷摸出风洲客栈,找了间做着解铺朝奉行当的包打听,拿自己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打听郁姑娘。
情敌乃是女人上进的第一动力,此话果然不假。
朝奉动作也利索,不过三五刻钟,便将搜来的资料,封在一张信函之中。
以往她打听过不少别的情敌,诸如终南余知微,洞庭阁宝宝,凤谷裴雪娇、裴诗之流,什么小时候不吃菜只啃吃肉,体重一度长到一百四十斤;几年几月来癸水,吓得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被几个同门、几个外邦弟子追求过这种事儿都能打探的一清二楚。像裴雪娇那种屁事最多的,她三两银子买她资料,干脆买回来了一本书,捧在手头读了整整三天三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