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啊。”
马氓忙道,“大仙,大神,大活佛菩萨,您打听事去解铺不就好,找我能打听什么?”
叶玉棠眼睛前头坠落下来一只蜘蛛。她兜手一拽,两个指头嘎吱一声,捏地粉碎。
拍拍手,觑他一眼,说,“你搞那么些个虫子癞蛤|蟆的,这几日,在这镇上探听到不少事情吧?我上哪儿打听,也没在你这儿打听的仔细么不是。”
马氓嘿嘿一笑,“您尽管打听,但凡知道,有问必答。”
她问,“谢琎……长得像谁?张自贤在怕什么?”
话音一落,马氓打了个冷战。
接着说道,“这事,我跟你在灵官殿听到的一样,我所知,不比你更多。”
叶玉棠看了他两眼,见他微微有些发憷,便不再逼问。
接着又问,“仇静同凤谷,从前结下过什么梁子么?”
马氓略一思索,“那倒没有……”
她上手捏腮,道,“你给老子想想清楚再说话。”
他腮中藏毒,禁不起这么捏。
马氓险些哭出来,“我说!我说!大姑奶奶,求求您,您倒是让我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他叹口气,“仇静哪里同凤谷有梁子呢?应该说,她同凤谷,私交好的很呢。”
叶玉棠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马氓道,“尤其是与凤谷几位长老。我指的是,除裴沁以外的几位长老。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她微微沉思一阵,几位长老名字脱口出:“裴慧,裴若俭……”
“正是。凤谷这几年事事顺遂,稍有不如意、遇拦路虎,则挡路之人必遭不测。人人以为凤谷吉星高照,都不敢招惹,谁能料到,吉星高照的竟只是裴沁呢?”马氓压低声音,“去年老谷主仙去,三位长老皆是新任谷主不二人选。裴沁无心任这谷主,在谷主大选之日自行退出,外出周游了数月,哪知回来之后……”
叶玉棠微微眯眼,示意他说下去。
“正逢裴沁云游之时,凤谷门内却突然生变。大长老裴慧筋脉尽毁、武功全失。三长老裴若俭几近疯癫,将家财、宝器尽数散尽以后,便失踪了。裴沁不偏不倚逃过一劫,不得不回来做了这一派掌教,看似顺利成章,外头却人人都说她沽名钓誉。千门之中,从前凡有嫉恨凤谷的,最终都恨上了裴沁。但也没用,恨得越紧,死的越惨。仇静与老谷主仇欢曾是同门姐妹,私交甚好。裴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