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起舞,不禁也大受感染,回廊中起舞而和。
忽而少年长孙茂推门而入,瞧见几乎被胡姬包围的少女,当即跳上画舫,将她拽下来。
彼时此人已高出萍月半个脑袋,只是蹲身下来同她说话时,依旧是模糊不清一张脸,怎么都看不清晰。
长孙茂问她,“小丫头片子,你怎么在这里……江映哪里去了?”
萍月摇摇头,“不知。”
少年人叹口气,“我想想啊。走,我带你找他去。”
长孙茂一路将她携出平康坊,趁宵禁之前,带她进入东市鸿鹄茶肆,直入茶肆最深处一间书斋。
江映一身黑衣,在书斋中寻着什么东西,闻声回头,有点诧异道,“怎么将她带过来了?”
长孙茂将萍月领至书案一侧,气得笑了,“我不将她带过来,这姑娘今夜怕是在你那处,被当做妓子给……”
他突然不说了。
叶玉棠等了半天,不见他回答,干着急:给什么?你倒是说啊?
顿了顿,他纳罕道,“事不关己的。这姑娘既不是你什么紧要人,你何故为她和叔父闹成这样?”
江映笑了,“你如何知道,我是为这小姑娘同他决裂?”
长孙茂不解,“那是为何?”
江映道,“不论你做什么,但凡不合他心意,便觉得你是‘游手好闲’。不认可你付出一切,事事打压,不留情面。甚至,甚至逼迫你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为妻,你愿不愿意?”
长孙茂想了想,问他,“哪家女子,美不美?”
江映一哂,“也是,我又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长孙茂道,“也只有你们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牛脾气。”
江映道,“你家父慈母爱,上头五个哥哥给你顶去半边天,任凭你招猫逗狗胡作非为横行霸道,终究不打紧。”
他走到江映近前,“你就这么铁了心,再不回雪邦?”
江映头也不抬,“不回。还有,别没大没小的,叫表哥。”
长孙茂道,“你侄女也不去看看?长得可伶俐,半点不似你那赘婿姐夫。倒是上月周岁抓阄,当着一众江湖人的面,抓了本美男子画册,将祖母乐得不信。”
江映没则声。
长孙茂又道,“若我是你,全当无事发生,回头该吃吃,该喝喝,叔父也不至于再硬着心肠,当众将你逐出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