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错过,等到今日听完经,径直下山去。”
另一位师兄又问她,“叶师妹不去吗?师妹有位凤谷师妹,今年也去。”
说的自然是裴慧。
叶玉棠忽然有些犹豫。
那位师兄便说,“今日不走,怕就来不及了。”
闻言,她远远问长孙茂:“想不想去?”
他立在讲经堂门畔,闻言有稍稍的犹豫,旋即立刻高声答话,“想!”
叶玉棠又立在那块石墩上,垫脚去看师父得不得闲。因为每每讲完经,总有人向师父求教。若得了闲,她才好上前去向师父请命下山。
师父在讲经堂里同一位师兄面对面坐着,似乎一早看穿她的心急,笑声远远传来:“去罢,这三伏天气里,终南山倒是比这边凉快不少,携你师弟过去好好玩几天。回来时也将要重阳了,临走记得问余真人讨两支山茱萸,呵呵。”
院里众僧人闻言,都瞧着叶玉棠低眉笑起来。
就这么着,两人什么包袱都没带,一身衣服,一把兵器,当即同两位少林师兄一同下了少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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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终南论剑既没有龙头,也没有挂单客。倘若没有终南拜帖,又临近中秋,至这几日已经很难寻到客房。
而那时的烟云客栈的客房,都是给贵客预留的。
乘小舟入太乙镇时,已经夜深。两人一路问过去,二十余家客店均已满客。
终南山上本就凉爽,尤其是这入秋的夜间,同洛阳的冬天也没什么区别。两人皆是一身单衣,他虽不说,叶玉棠也知道他有多冷的慌。走到风雪洲客栈外,远远瞧见灯火明亮的烟云客栈,领着他直接走了进去。
那年的窦令芳不过是个十七八岁清新大小伙,见两人进门兜手一拦,礼礼貌貌说道,“对不起二位,今年客满了。”
她问窦令芳,“你们这管事儿的是谁?我找他说话。”
窦令芳道,“我们这儿不论管事儿的是谁,规矩早就都订好了。你若有什么事,可同我说说,我看有没有理。”
她道,“我们要论剑。”
窦令芳道,“若是叶女侠要论剑,今年剑怕是也别论了。”
“我师弟,要论剑。”
“我们这边觉得,长孙公子今年……恐怕是还差了点火候。”
“江如泠如何就能来?”
“长孙公子无论棍法、掌法,还是内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