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勉强倒可下塌。若是嫌弃,诸间客房中,多位弟子都愿匀出一张床来。”
叶玉棠一瞧见程双匕,眉开眼笑道,“霜笔师兄!”
程双匕也笑着过来,张开胳膊将她一抱,“几年不见,名气越大了。”
叶玉棠道,“哪里比得过师兄,年纪轻轻,做起大宗门的长老来。”
程双匕道,“哈哈,既如今我这做师兄的当了长老,叫你也沾沾光。一会儿见过一群毛小孩,都得叫你一声师叔。”
叶玉棠也哈哈笑道,“真不敢。”
程双匕道,“这师叔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既叫你一声师叔,到时候请你指点,你可别推脱啊。”
叶玉棠道,“别,那我就更不敢了。”
程双匕道,“商量商量,跟师兄住个客房,咱两叙叙旧?”
叶玉棠笑道,“别,你那呼噜打得,跟雷公电母似的。”
程双匕道,“师兄逗你玩呢,到时候夜里赏光,到院里喝喝酒,过几招,看师兄如今功夫差你多少,可别拒绝啊。走,上楼看看去。”
说罢搭着叶玉棠肩要往上楼去。
叶玉棠抱着剑,回头来,见长孙茂呆呆站在原地,不大高兴的样子,问,“怎么不走?”
程双匕也回头来,承她的情,叫他一声,“小师弟,愣着干嘛?”
他想了一阵,道,“棠儿,咱们再去风洲客栈瞧一瞧?”
程双匕笑了,“小师弟莫不是嫌我们四海刀宗伙食住宿皆不如隔壁雪邦?”
“倒不是,只是我与贵宗没多大交情。如此叨扰几日,到底心中歉疚,”长孙茂道,“不过若是师姐高兴,那只管住就是。”
程双匕性子爽直,也喜爽直之人。
见此人仿佛有些忸怩做作,心中不悦,只笑一笑道,“住哪儿都没关系,若是想喝酒,只管随时过来找师兄喝就是了。”
卫小侯爷吃着夹馍,估摸着是莫名其妙下了个辈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点不大高兴地嘁了一声。
叶玉棠见他今日如此,本也有些恼火。但冷静一想,这人素来最是好相处的,今日难得如此,想必也有他的缘由。
瞧了眼卫小侯爷,估摸着大抵是这二人关系不和,长孙茂与四海刀宗也确实没交情,在人屋檐下打扰着,总免不了给人挖苦一番。
想明白后,她便又一哂。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