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去洞庭了吗?”
谢琎道,“除了青龙寺,各宗门恐怕都去了……”
江彤满不高兴地嘀咕:“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怎么这么听话呀?”
谢琎道,“寻戒大师因事离去,裴谷主尚未寻到,马氓又不知在何处……我们如今几近陷入绝境。郁姑娘生在剑南道,对这一片熟门熟路。若能得郁姑娘相助,兴许也能多个门路。”
叶玉棠听他说起寻戒,便问,“寻戒大师方才有来过此处吗?”
谢琎道,“约莫一个时辰之前来过,留下几盏药材,说是可以给彤儿多延上一月时机,便匆匆离去。至于因何而去,他倒没说。”
寻戒大师在围场寻人后不见了踪迹,以他的性子来说,无论如何不会弃人于危难而不顾。故他发现自己落下一程,便寻着近道先行赶来思州客栈,将金蚕蛊药交予二人;却因裴沁之事更为紧要,便先去追截她去了。
倘若师妹真有神仙骨,却没有应声而来,往好点想,也许不久之前便已被寻戒大师截下;往坏处想,她此刻已出了黔中道,一路去往江陵府,她亦追不上了。不若随这二人同去洞庭,事先打听打听那知情人知些什么情,江凝又与马氓有过什么来往,兴许也能叫师妹不至于如此束手无策,孤立无援。
想到这儿,她心头方才稍定,接着又问,“你们二人与寻戒师父同了一段路,这一路你们可曾告诉他,吹笛可唤出裴谷主一事?”
两人相视一眼,皆摇了摇头。
江彤小小声说,“别人不都说,他们是一伙的吗?”
叶玉棠呵地一声,“所以寻戒师父一路帮忙,你两人反倒包藏祸心?”
谢琎羞红了脸,很是惭愧,“来日待彤儿蛊解了,我一定登门同寻戒师父谢罪。”
江彤却不以为然,“娘亲让我们谁都别告诉,跟何况是与裴谷主有牵扯的?”
她故作正色,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和裴谷主就不是一伙的?”
谢琎一愣。
江彤瞪他,“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她笑起来。
谢琎便又松口气,问,“郁姑娘肯帮我们吗?”
她想想,说道,“裴谷主已经离开思州了,马氓不在云台山里,你们在这地方干等下去,等多久都没用。”
这三两句话里,谢琎立刻猜出,对这件错综复杂事,个中情由,她多半知晓些许。
稍加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