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
傅哲心中苦笑,能不变吗?
两天后蒋安从拘留所里面出来,也没回家,要不是蒋睿让人跟着他,说不定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晚上,蒋睿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只听到电话那边说道:“先生,蒋少他在夫人的墓前,好像是喝醉了,要不要送回来。”
“不用了,让他的朋友去接他。”
大半夜,傅哲气喘吁吁的在庄凝墓前找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蒋安,前两天宁安颖放在这里的天堂鸟还没凋谢。蒋安躺在墓前的石板上,身边七零八落的还有很多空的啤酒罐。以前他一直和宁安颖同进同出,连周末都一起,从来没有在私下里跟去过ktv,酒吧一类的地方。最近半年一直活在自我折磨当中,而且他自我折磨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极限运动,深入荒山野岭,怎么挑战自我怎么来,根本不会借酒浇愁,平时最多也就喝过低度的果酒,于是今天七八罐啤酒就让他烂醉如泥了。
傅哲叹了口气扶起蒋安,撑着他的胳膊往山下走:“我说你才十六岁,怎么感觉经的事比我还要多呢?安颖是不错,可是谁让她是你表妹呢?要是普通人家,你们移民出国就算注册结婚了也没人能说什么,国外大多不像我们国内禁止表兄妹结婚,但蒋叔叔偏偏在这么高的位置上,宁家也不普通,血缘就是你们的障碍。现在咱们年纪还小,就当年少轻狂不懂事,读了大学认认真真的谈一个女朋友,别找像那个宋盼一样的货色,你正是因为找了她,才觉得安颖更好的。”
“我跟你说,以后你就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傅哲豪气冲天的说道。
蒋安头疼欲裂,靠着着身边人的方向往下走,只觉得耳边有一千只苍蝇在嗡嗡叫。他喃喃的喊了一声妈,差点又摔在地上。傅哲连忙扶住他闭上了嘴,怎么就忘记了现在蒋安是个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