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尿检鉴定结果呈阳性,之前有吸毒史,确定现在已经复吸了。”
蒋安脚步微微一顿,但是身边跟着的人并没有看出来,他很快恢复了平常,继续往引导的病房方向走去:“怎么会复吸的,难道是忍不了疼?当时戒毒那么痛苦都忍过来了。”
医生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时谭先生虽然查出了肺癌,但是癌细胞并没有扩散,而且还可以进行药物控制,商量手术时间,期间便出院回家休养了,而离开前的每一次复查都是正常的,但是这一次送进来的原因,是吸毒过量。他本来就有吸毒史,复吸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头几次过量出现生命危险很容易在复吸患者身上看见,毕竟总是用以前的用量来衡量,没吸死就算命大了,不过这种复吸的,量加大的是很快的。”
此刻,他们已经站在了谭锐逸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里面的景象,谭锐逸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歪着头,显然是睡着了,不过他瘦骨嶙峋,颧骨凸起,躺在那里盖着被子,也能看出身体消瘦。不过几个月,已经和蒋安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判若两人了,想必那双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应该已经看不到那个时候所见的神采了。
蒋安转头离开,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问道:“他刚刚复吸不久,还能戒除吗?”
“医生苦笑着摇摇头,蒋少,你这个问题,实在让人很难回答,我虽然是肿瘤科的,但是值班的时候也常常遇到吸毒患者送进来抢救,也了解过这方面的事,可以说,吸毒者,百分之九十九是戒不掉的,复吸的更不用说,有一有二甚至瘾比以前更大。而且,谭锐逸他的肺癌,我们在确诊时就怀疑跟他曾经五年的吸毒史有很大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癌症痛起来,是能要人命的,这个时候,势必要用到麻醉剂或者止疼药,除非,忍过去。”
“说真的,蒋少,我并不认为他能够戒断成功。”
两周后,美国波士顿。
宁安颖和艾丽丝其他的好友一起,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再前面坐着的则是她的家人,对面与这边的情况相同,是男方的亲朋好友。婚礼上弹钢琴和拉小提琴的乐团成员都是在韦尔斯利时与艾丽丝同期的校友,她们有的一样选择继续求学深造,有的已经开始进入社会,但是此时在一个幸福的场合齐聚在一起。
宁安颖和所有的宾客一起,看着艾丽丝穿着白色的婚纱,手中拿着捧花,一步步走过花门。她身上这件婚纱很朴素,是她母亲跟她父亲结婚的时候穿过的,据说,她母亲在家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