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直视。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太子再怎么看不起我,我到底是皇上亲自钦点,他明媒正娶,记入皇室族谱的太子妃!也是盛将军府惟一的嫡女!不是你们一介仆从可以随意看清的!辱没皇室宗亲,该当何罪!”
“这、这”管家急得满头大汗,诺诺半天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只能像是憨傻了一样重复着“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我看你狗胆包天!太子罚我也就算了,你们算什么东西?知道今天是新婚夫妇进宫奉茶的日子吗?耽误了吉时,害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等久,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砍的!太子殿下还未准备好,当奴才的不应该把其他的事都面面俱到的准备好吗?等太子殿下出来了再备马车那得到何年何月?”
“是、是是奴才疏忽了”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去准备!”
“是!是!”
刚差走管家,太子明景枫就从院子里大摇大摆地出来了:“哟,太子妃殿下好大的威风。”他话音刚落,就有小厮驱着马车过来了。
盛槿再怎么也想明白了,这是太子的授意。她贝齿轻咬着下唇,静静看着太子明景枫。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伤痛,有失望,有懊悔,有愧疚。
明景枫也咬牙,她懊悔什么?难道是后悔嫁给他吗?呵呵,是了她就是后悔嫁给他,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嫁给的人从来都是三皇子明景轩!
“时候不早了,孤不和太子妃计较,先上车吧。”
盛槿颔首,跟在太子明景枫身后上了车。
马车里,明景枫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盛槿也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不语。两人坐在马车的对角,相隔甚远,就像两个闹脾气的孩童一样,仿佛这样就能让心里舒畅些似地。
半响,明景枫还是回过头来,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盛槿,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开口道:“盛家大小姐,孤的太子妃,你最好认清你的身份。”
“当然,盛槿时时刻刻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盛槿毫不退让地直视回去,虽是顺着明景枫说活,但是态度上半点看不到顺从。
“呵,我看你糊涂的很,我可从未见过新婚之夜在新房里和别的男人私会的太子妃。”明景枫嘲讽一笑,毫不留情地奚落道。
盛槿神色不变,一双美目顾盼流转:“不敢自谦,小女怎么说也是京城第一美人,才貌皆不输人一等。他三皇子倾慕已久,难以自持,还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