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姐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小姐,千万不要赶春时走啊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盛槿无奈地揩去春时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我不是觉得你不好,而是我要做的事情太危险了,你不好牵扯进来。”
“要是危险的话春时更应该待在小姐身边了!”春时冒着鼻涕泡泡说着。
“你先听我说来,如今盛家势大,皇上早已有所不满。而我被三皇子设计陷害,嫁入皇家,掺和到夺嫡之争来,皇家便更是容不得我盛家。只是现今北方受困于外族侵害,需得盛家儿郎平定,我父亲盛大将军坐镇让外族不敢轻举妄动,皇上才迟迟没有动盛家。但是到底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若是外族投降说合,或者夺嫡之战陷入胶局,我盛家都会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肥鸡。”盛槿严肃着一张小脸缓缓开口,把如今的形式拆开了、掰碎了说给春时听。
春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狡兔死,走狗烹。”盛槿长叹一声:“所以如今只有重新建立从龙之功,届时新皇登基,父亲上交虎符,方可保全盛家。”
“那、那小姐,您是想助三皇子上位?”春时小心翼翼地问。
“不,恰恰相反,”盛槿冷凝地说道:“三皇子阴险狡诈、心胸狭隘不配为君,我要助太子上位。”
“啊!”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您、您不是一直心悦三皇子殿下吗?”
“当时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现在不过将计就计罢了。”盛槿摆摆手不欲再详细说下去:“总之三皇子这个人是口蜜腹剑的小人,只可同吃苦,不可同享福。”
“春时,我说的意思你明白了吗?我要做的危险的事不仅仅是指后宅之争,更是夺嫡之战。其中危险绝不小,我不愿你同我一起涉嫌。我母亲体弱多病,怕是经不起什么风浪,虽说如今风平浪静,但已是风雨欲来。我希望你能回将军府常伴我母亲身侧,叫她不要忧心过度,她的身子,折腾不起。”
“呜呜呜,但是、但是春时想陪着小姐您”春时豆粒大的泪水从眼角接连滚落下来,“小姐,春时愚笨,但好歹赤诚忠心,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就算、就算春时不能为小姐出谋献计,但是平时也定严谨举止不让小人抓去了把柄,必要时候,小姐且放心把春时推了出去当挡箭牌使!”
“唉,你这傻丫头。”盛槿无奈地从袖口里掏出冰丝蜀绣绢子细致地抹去春时小脸上的泪水:“你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怎忍心再敢你走?但是,春时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