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绝美容颜的蛊惑。
两步。
“你识字吗?”婢女的身子一僵,大字不识一个的她显然比不上身为京城第一才女的盛槿。
三步。
“你出身如何?”
说道这句话的时候盛槿已经走到了那个婢女的面前。那个婢女已经浑身冷汗,抖如筛糠,面如金纸,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是了,是了,她怎么会被迷了心窍,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招惹盛槿?就算太子殿下看不上盛槿,冷待她,但是她到底是皇上钦点、皇后满意至极的儿媳妇,到底是盛家金枝玉叶、如珠似宝的嫡女。
盛槿不是一个仅仅倚靠太子的女人,她的背后是圣旨、盛家、兵权。
她一个奴婢,一个世代奴婢的家世去得罪盛槿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能把自己碰个粉身碎骨!
思及此,这个奴婢更加恐惧,浑身哆嗦,一股骚臭味儿传来——她竟然已经被吓失禁了!
她也顾不得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重重冲着盛槿磕头,磕到整个头都血流不止。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其他婢女也眼观鼻鼻观心地战战兢兢立在那里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喘一口。
盛槿皱着眉接过春时递过来的帕子掩住口鼻。春时瞬间跳出来:“居然在太子妃殿下的院子里做出这等失礼之事,污了太子妃殿下的院子!来人,把她拖出去!”
“不要!太子妃殿下!是奴婢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求娘娘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为太子妃殿下做牛做马!”那个奴婢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是还是被人拖了出去。
很快就有人过来清理地上那一团污渍。
盛槿嫌弃地一直掩住口鼻,一边缓缓走过那些婢女的身边,一边冷声说道:“这个步摇上少了一粒红玛瑙,这个簪子的白玉吊坠少了三粒,这匹冰丝缎少了半尺,这个项链配套的一对镯子不在”
盛槿每说一句,捧着相应东西的侍女的面色就苍白一分,整个人战栗不止。
最后,盛槿拍了拍手:“下去吧,如实禀告给太子殿下,就由他来断绝吧。”
这些婢女慌忙收起手中的东西,忙不失跌地跑走了。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只剩盛槿、春时和冬雪了。
盛槿摆了摆手:“春时、冬雪,随我去偏院休息一下,这里还是再打理一下。”
“是,小姐。”
盛槿在偏院里美美地睡了一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