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景枫张了张口,却又闭上了,没有再回答。
“明景枫,我真是看不起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的妻子都不救!”魏子鸿气的口不择言道,然后重重地对着明景枫的脸上出了一拳。
明景枫直直受下了这一拳,两人对立静默半天,明景枫终于开口道:“如果我说,盛槿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她迟早会、或者说她已经背叛我了呢?”明景枫黑沉地眼睛直直对着魏子鸿的眼睛,魏子鸿知道明景枫这不是突然生发的疑虑,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确定的证据的。
魏子鸿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一阵干涩,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你说什么?”
另一边,拂春老太抱着盛槿,带着谷晴和谷雨回到了万窟岭,把盛槿安置了下来。
但是万窟岭的小木屋实在是太过简陋,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硬邦邦的粗糙的硬木板床,上面随便铺了一些茅草。平时拂春老太惯是不在意这些用度的,但是如今不同了,她认为这些粗糙的物什配不上盛槿一身的身娇肉贵,一身的细滑皮子。
于是拂春老太毫不客气地对着谷晴和谷雨姐弟俩颐指气使,一会儿要求他们弄一张新的床铺来,一会儿要求他们买一些丝绸被褥,一会儿嫌床质地不好,一会儿嫌弃买的被褥质地太过粗糙。而她自己则站在一边抱紧盛槿,时不时对着盛槿的脸犯一下花痴。
饶是谷晴谷雨再怎么喜欢盛槿、敬爱盛槿,也受不住拂春老太这般折磨人的作风,没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拂春老太看他们两个是真的什么活都做不了了,这才大发慈悲地饶了他们两个,放他们去休息去了。
然后自己过去把盛槿放在刚弄好的豪华床铺上,体贴地为盛槿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拂春老太爱怜地看着盛槿的脸庞,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从小被养得很好,但是身子骨并不是特别强健,我得为她倒弄几副强身健体的药才行,可得好好调理。这张脸也得好好保养,时时刻刻护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真美啊。”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盛槿就睁开了眼睛,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四周是简陋破旧的小木屋,自己身下确实豪华的床铺,房间里开着窗子,但是窗子外面确实陡峭的石壁。
盛槿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一时间也不能分析,只能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门外就走过来一个人,一个中性的女声响起:“我就知道你这个时候会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