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礼义廉耻以及文化,所以我们知道了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难道一种事只因为是本能的驱使你就不能说是错的了吗?就不应该因为他的这种行为做出相应的惩罚或者警告了吗?就好比是老鼠会因为本能而破坏人们的粮仓,偷食人们的粮食,难道人们就不因此驱逐老鼠了吗?所以说,先生您这样说是不对的。”
“更何况,我并没有因为他们掩饰自己的错误而对此提出什么惩罚,而是说我会亲自监督他们的惩罚落实,我想这并不是一种惩罚,而是一种警告。”
盛槿不卑不亢地极其有条理地回答了孙长虹的话。
孙长虹一开始还带着看小辈的漫不经心,说到底,盛槿不过是他比较欣赏的一个小辈罢了。要说这个小辈有多优秀,潜意识里,他还是认为盛槿是不能跟自己媲美的。
所以一开始他听盛槿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太过认真,多少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意思。
但是盛槿越往后说,孙长虹听得便越是惊心,他情不自禁地越听越认真,越听越觉得对。到了最后忍不住蹙眉凝神,亮眼放光,一直在捋着自己胡子的手都停在半空中了。
盛槿说完有一会儿了,孙长虹一直没有回身。
盛槿也不紧张,而是淡定地在一边等着孙长虹品味完毕。
不过皇帝不急太监急,春时和冬雪还以为盛槿的这一番呛声得罪了孙长虹的大学者,焦急地不行。
许久,孙长虹终于品味玩盛槿说的话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盛槿,要是目光能具现化,那么盛槿现在身上一定有一个又深又大的窟窿。
“好!妙!妙啊!”
“唉,说来惭愧,身居学识方面的高位多年,我总是自诩谦虚,敢于接受别人的意见。但是今日一看,没想到我还是太高傲了,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开始看低了盛小友你,实在是对不住啊!”
“不不不,真是的,我居然起了爱才之心,还想好好教导你一番。但是如今看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教导,你已经自己形成了一套思想、理论体系,眼界与思想都是极高的!我根本就不能把你当成一个好苗子看待!你已经是一个参天大树了!”
“我如今只想跟盛小友拜为知己!来一段忘年交!不知盛小友意下如何?”
这么说着,孙长虹就跟个老顽童一样期待的,双目蕴含着星星一样地注视着盛槿。
盛槿粲然一笑:“孙先生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