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又是对着那杂七杂八的东西一阵捣鼓,然后找出来两条和刚才的细铁链子一般粗细的,只不过更黑还更反射光辉的两条链子。
盛槿虚虚瞥了两眼,看出来了这是玄铁链子。
她暗暗吞了一口唾沫,玄铁链子,还是两条,她很大概率是跑不了了。
那个老妇人拿出来玄铁链子之后就笑着转身给盛槿的一只手腕儿和一只脚腕儿给记上了,链子的另一头则是拴在了一根铁柱子上。
等拴好了,确定盛槿不会跑了,老妇人这才凑近了,把手放在盛槿的下巴处抬起盛槿的脸蛋脸蛋肆意地一番打量。
到夫人在打量着盛槿的时候,盛槿同样太打量着老妇人。
近距离看,这个老妇人果然是个“混儿”,平常“混儿”所具有的北齐和北戎两边的人所具有的特征这个老妇人都有。
而且,这个老妇人的皮肤当真像是癞蛤蟆的皮肤一般,斑斑点点不说,还凹凸不平,带着颗粒和肉瘤子。饶是见过世面的盛槿,也在近距离观看的时候差点吐出来。
不过她好歹忍住了。
要是在离老妇人这么近的地方这么明显的对她的容颜作呕,那么盛槿极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好歹盛槿还是懂点的。
老妇人对于盛槿的骨相和面貌倒是十分的满意,甚至笑了出来。
“桀桀桀不错,很好看,估计也丑不到那里去”
美人在骨不在皮,就算是盛槿易容了,盛槿的骨相依然是美的。增之一分则太媚,减之一分则太淡,像盛槿这样的厚薄正合适。
感叹完之后的老妇人就随手甩开了盛槿的下巴,转而向着一边去乱七八糟地翻找一同,翻找出来一瓶小瓷瓶。
老妇人把小瓷瓶里的液体倒在一方手帕上,然后拿起手帕毫不怜惜地就上了盛槿的脸。
饶是盛槿提前做好了准备也被老妇人毫不温柔的动作弄得一个抽气。
老妇人可不管盛槿究竟疼不疼,用药剂生生把脸上的易容给抹下来的感觉有多么痛,她旨在以怎么样最快就能取下盛槿的易容。
擦了没一会儿后,盛槿的脸上搓下来淡褐色的灰条来。
老妇人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又用力搓了搓,然后拿着沾了清水的手帕去擦拭盛槿脸上的污渍。
等到擦拭干净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看向盛槿的脸颊。
才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