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清韵姑娘说的有点多。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哀怨,就像是深宫重影里不见天日的清怨妇人一般。
长睫轻轻盖上,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浅淡的惨淡愁云之中。
盛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安慰,这种情况她还真的没有遇到过。
不过这个清韵姑娘到底是不需要她安慰的,虽然看上去怯怯的像是一个必须得依附强大树干的菟丝花,但是确实一个豁达的,或者说是看清世俗的人。
“唉,罢了,在这里到底是什么也不用干还饿不死。”
像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一般,清韵又讷讷闭了嘴巴,冲着盛槿露出了一个怯怯的带着点讨好的笑容来。
她又恢复成了盛槿一开始进门看到的那个样子来。
盛槿索性也明白了,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胆怯害怕,而是已经习惯,把这一副面具深深刻在表皮上改不了了。
那种清澈无辜,胆怯娇弱犹如小白兔一般的神情与气质,已经深深刻入她的表皮,与她整个人都融为一体,撕也撕不掉。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盛槿没有去探究。
她转而问起另一件事情:“距离上一次选人的人来,已经过了多久了?”
清韵又是冲着盛槿一笑,像是被打湿了的芙蕖一般的笑容,她好似猜到了盛槿的打算:“在这里住的久了,我也记不太清时日,总的来说是有些时间了。”
看到盛槿若有所思,清韵想了想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盛槿。
“我们这里是有定期的调教时间的,最近说实在的调教时间密集了些,说是北戎虏获了北齐那边的两个大人物,所以要好生准备准备开展庆功宴。”
“只等着去往北齐的王子回北戎,庆功宴就会开始,届时我们这些姑娘是都要去表演助兴的。”
听到这个消息,盛槿兴奋地亮起了眼睛。
“你说的是真的吗?”
清韵疑惑地看着仿佛是看到希望的盛槿,但是她到底没有把话说得太死,只是说:“我也不是特别确定,只是偶尔在训练时候听到老妇人与旁人商量这件事罢了。”
虽然清韵不太确定,但是盛槿的兴奋完全没有被浇灭,她只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是了,上天总是有些眷顾她的。
她没想到自己虽然因为好奇这个屋子,想要多管闲事但是被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