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年老,但是身上还残留着常年征战留下来的杀气和锐气。
但是现在却散的一干二净,他的眼睛累仿佛也只有那个还在跳舞的舞女。
伯格这次才是真真正正的惊讶无比了。
他哥也就算了,好歹还能说是时候到了,也正是有需求的时候,乍然看上一个漂亮极了的舞女也不是什么太过怪异的事情。
伯格甚至还促狭地想是不是他哥憋得狠了,现在才一副如此失态的模样。
不过,他看到已经很久没有纳姬妾的父王也怔怔看着那个极漂亮极漂亮的舞女的时候,这才真真正正感觉出来了一丝不妙。
伯格也在今晚彻底懂得了什么叫做——红、颜、祸、水。
一舞终了,盛槿带着众位舞女盈盈下拜。
她们也不说什么,毕竟她们都是没有被教导过北戎语言的,自然也不需要她们用北齐的话来奉承,煞了风景。
盛槿倒是会说北戎的话,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训练的中年妇人也只当她不会了。
就在盛槿想要退下的时候。
对,盛槿并不打算在献舞的时候发作了,一是因为人太多,尤其是北戎的贵族和王族太多。
之前也提起过,在北戎,越是贵族和王族就越是骁勇善战,可以说他们的地位和权利都是自己在马背上打下来的。
而盛槿要是现在在这里单枪匹马地对上整个北戎的贵族和王族,那么就相当于当枪匹马地对上了整个北戎的精锐兵力,这无疑是自找死路。
所以盛槿一开始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这么干,故而清韵的担心也是白担心一场。
然而,盛槿想的好,献完舞就推下,趁机勘察一下北戎的营地的地形,去营救父亲和兄长。
但是奈何有人不肯放她走。
“站住。”
这一句是北戎话。
一声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这个威严的声音直接钉住了众位舞女们的步伐,让她们怯怯不敢再动。
盛槿虽然没感觉到什么威压和害怕,但是还是跟着众位舞女们一起站住没有动。
那些舞女们的反应就是正常女子的反应,她得学着点。
盛槿悄悄抬眸看去,发现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高高坐在正上方的北戎王。
于是一群舞女们就这样站在台上。
表演也因此而被迫终止,下一场的人没办法上去,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