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笑着打趣道,瞥了一眼塔尔古金手中拿的一沓纸:“这是什么啊?”
塔尔古金并没有功夫理会伯格:“不是你该管的东西。”
说着便要与伯格擦肩而过。
伯格倒是习惯了塔尔古金对他不客气的态度,毕竟他也算是捧塔尔古金的臭脚才留在他身边,勉强做个亲近的弟弟的。
在塔尔古金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塔尔古金受伤的纸张,看到了几个自己熟悉的草药名字。
瞬间,他的微笑一顿,神色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来。
“哎呀,哎呀,哥,你真是个急性子,我让开还不行吗?”
即使塔尔古金已经路过他了,但是伯格还是闪到了一边去,一边笑着一边摇头叹息:“真是个急性子呀?怎么能比我还急呢?”
塔尔古金说到做到。
当天晚上,他就带着盛槿去了北戎关押犯人的大牢。
虽然看守这个大牢的人很多,但是把盛槿带进来对于塔尔古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毕竟大牢里几乎全都是他的人。
就算有别的势力安插进来的人也全都被排挤到外围去了。
更何况,为了今天做准备。
塔尔古金早就在跟盛槿做好约定的那一天,几乎每隔几日就过来见一见盛将军和盛小将军,说一些拉拢的话。
所以其他人也见怪不怪。
“父亲、兄长。”
盛槿试探地唤了一声。
接着就引起了里面的两个人影的剧烈反应。
“什么?”
“你、你难道是!!”
盛槿听到久违的父兄的声音,即使是再三克制,也还是忍不住泪盈于睫。
“是我。”
她说出口的话语都带了些许哽咽,虽然她已经极力控制了。
“你个狗贼!有什么就冲着我们来!你居然还把我的女儿掳来!要是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槿儿!你怎么被抓来了!难道景枫兄他没有好好待你?不应该啊!!”
两个人突然就失态地大叫了起来,冲着塔尔古金谩骂不已。
“嘘——”
盛槿冲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几乎是瞬间,盛将军和盛小将军的叫嚣声就停了下来。
“槿儿?”
盛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