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有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撑在地上的手细微地颤抖起来。
静默了一会儿,那个侍女就有些受不住了,额头上的冷汗在地板上绽开了小小的水花。
她屏息凝神了半天,终于等到盛槿再次开口了。
“那么,你倒是说说你能做到什么?”
虽然盛槿的这个问题已经算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但是一开始被恐吓过的侍女如今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完全忘了自己在见盛槿之前打好的腹稿,只是低着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良久盛槿似乎是叹息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把侍女的整个心神都给吊起来了。
不过盛槿倒是没有责怪她。
“罢了,想不出来也无妨,你倒是说说塔尔古金的军队里可否有我们的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如今,那个侍女的态度已经完全恭敬起来了,她讷讷地回答道:“回大人,我们的人我知道的有四个,其中权利大的有两个,若反则叫塔尔古金伤筋动骨。”
“是吗,真厉害啊。”
盛槿随口叹了一句:“那么你以后就按照我说的做吧。现在我就有事情要让你做。”
“任凭大人吩咐。”
那个侍女连忙应和地说道。
“这几日每日下午我都会拖住塔尔古金,你提前联系军队里的那些暗桩,到时候让他们趁着塔尔古金不在的时候趁机拿些情报,重点打探盛将军和盛小将军在哪里,顺便给我一份军中的信息图。”
盛槿如是吩咐着,那个侍女听着,悄悄抬眼打量了盛槿一下。
只见盛槿懒懒地倚坐在塔尔古金特地为她准备的贵妃榻上,一边慢悠悠地啜饮着茶水,一边随意吩咐着。
好似并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
看到这样,底下的那个侍女又有些愤愤不平。
想着者到底是个女人,根本就不堪大用。
努了努嘴,到底什么也没说,答应下来。
于是盛槿就挥退了这个侍女,歇息去了。
第二天,盛槿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下午的时候想办法留住塔尔古金。
“塔尔古金,我的父兄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吗?”
盛槿忧心忡忡地问着塔尔古金,秀的丽眉头锁的死紧一双秋水眸子水光支离破碎,让人瞧见了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生护着。
塔尔古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