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挑一床落灰的睡吧。”
“啊?”金胜结果皮甲之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帐篷:“这晚上不得冻死?”
“冻死?呵,冻死不更好吗?”
老兵只当他新兵受不了,没管。
“你记住唠,军里的条条框框可比你乡里多多了。早晨,号角一吹,得起来,跟着人晨练,然后号角吹了才吃饭,吃饭靠抢,速速吃完,还是练,练一天。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不练了休息都得等号子吹。你们新兵还晚上得值夜班,这个到时候有人给你们领着。”
老兵又不很耐烦地把军规给金胜背了一遍:“以后,这个军规你也是得背过的。”
“好了,就这么多,走吧!”
此时,老兵已经很不耐烦了,两条稀稀拉拉的眉毛团在一起,眉心处高高隆起一个(肉球。他再不看一眼金胜,摆摆手阔步如飞地走了。
金胜捧着皮甲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向了那个简陋的新兵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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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胜,正是易容之后混入军营当一个小兵的盛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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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其余新兵还在操练,所以金胜进了营帐之后没有一个人。
有些被褥一看就是有人睡的,有些被褥也确实像老兵说的一样落了灰。
金胜嫌弃地打量了一下地上落灰的被褥,空气中还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臭味,像是汗味和臭脚的混合。
不难想象,这里的被褥估计已经好些时候没洗过了,有些常被睡的甚至油光发亮。
有味道真的在所难免。
本来明景枫想帮她,但是被她拒绝了,毕竟一开始走特权太过惹眼,不合她的打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