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都嫌弃万分地撇开头。
盛槿有些后悔,早知道云织玉刃的儒将公子年轻的时候脾气这么暴躁,就不试探他的脾气了,白给自己惹一身骚。
魏松云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小兵是个刺头,就算是睡脏被褥也不想扯上关系。这下可好,刚入军营就被军法处置,“刺头”这两个字是摘不下来了。
这样一想,两个人具是看对方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对方快点消失掉才是。
不过巡逻兵可不管这两个人心里有多么多想法,而是尽职尽责地把两个人押送去了处置的地方去。
两个人就像是被水打焉了的小狗一样被压着、提溜着押送到了处置的地方。
而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明景枫和一个一身灰色麻布衣服的人看完了从头到尾的这一场闹剧。
只听那个灰色细麻衣服的人感叹道:“想不到,传闻中的太子妃殿下竟然是个如此活泼的人物,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啊。”
一双细长的眼睛打趣地看向明景枫。
明景枫倒是不觉得盛槿这个样如何,甚至还觉得可爱极了:“她这样能在这里宣泄情绪也是极好的,之前太过压抑了,她应当发泄发泄。”
“是吗。”那人一笑,不可置否:“臣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怎么变得如此体贴。对了,那个少年时武安侯侯府的外室之子,要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