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好压下了满腹的疑惑。
自从跟着盛槿加入先锋队之后,盛槿身上的谜团似乎越来越多。
他知道盛槿的身份怕是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他自己也不是吗?
于是便没有问什么。
盛槿把迷药吹入营帐中之后,就抽出草茎安静地等着。
“等多久才好?”
“一刻钟。”
“这么快?”
“对,就是这么快,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一刻钟把外面的守卫都得解决,还不能惊动巡逻的士兵。”
“...靠。”
魏松云觉得自己仿佛是伤了贼船,但是还是和盛槿商量了一番门外的守卫怎么办才好。
“一共四个,我们一人两个,动作快点。”盛槿如是安排道。
魏松云对这个倒是没有异议:“都杀了吗?”
盛槿突然一个猛回头,眼睛紧紧盯着魏松云:“你想怎么样?”
一双仿佛能吞噬万物的墨色的瞳孔紧紧盯着魏松云看,魏松云仿佛以为盛槿是什么地狱来使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看着自己。
他摸不准盛槿这句话的意思。
“我想怎么样?我觉得不,都杀了吧。”
“你说的没错,毕竟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斩草除根的比较好,不要节外生枝。”
盛槿点点头再次转过头去:“不过最好不要留太多的血,不然会引来更多的士兵,北戎的士兵对于血的味道都很敏感。”
“嗯。”
等了一刻钟后,两人迅速出去对着外面的人下手。
盛槿用的是抹了毒的毒针。
这种东西能让人悄无声息地立刻死亡,生效迅速。
而魏松云则是选择直接用手扭断人的脖子,他的力气足够大,而且这样的方式,只要他够快,那人就不会发出什么声响了。
但是他需要处理的人有两个。
他自己去处理一个,另一个人却终究是有些来不及
“有-”
魏松云身边的另一个北戎士兵还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就软软地倒下了,只有一副狰狞的神色还保持在面上。
魏松云顺着视线看过去,是盛槿。
被人救了场子,这个人还是盛槿,魏松云面上有些抹不开,别扭道:“谢了。你用的什么?”
“毒针?”
盛槿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