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况,她猜到了背后的推手是谁,不是老皇帝就是明景轩。
想要在盛将军身上抹黑,让盛将军的死变得大快人心,败坏盛将军的名声,让盛家背负骂名,连带着娶了盛槿的明景枫也会被连累败坏名声。
“真是好计算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魏松云看着盛槿的脸:“我说,你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很奇怪啊?我能问问吗?你跟盛将军什么关系?崇拜吗?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盛槿没在管自己手边渐渐融化的那个人:“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以为你是一个该闭嘴的时候就会选择闭嘴的人。”
魏松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们这不是熟识吗。”
“少不要脸了,我们就算是熟识,也是针锋相对的那种熟识。”盛槿瞥了魏松云一眼:“不过,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盛将军确实跟我有故,这个人我也认识。是,他是有些苦衷,老家里有一个病弱的妻子和年纪幼小的孩子。或许真的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吧。”
“你”魏松云看着盛槿欲言又止。
但是盛槿没有给他说出话来的机会:“但是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有什么好的借口呢?就算他再可怜再大的苦衷,能掩盖他背叛的事实吗?能抹平他犯下的错吗?能让被害的人起死回生吗?”
“什么都不能,所以,再大的苦衷都是表子的牌坊罢了。解决事情的手段很多,他选择了最懦弱的一条,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魏松云张了张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魏松云受不住这样沉闷压抑的沉默,忍不住主动开口:“那么这个北戎的将军怎么办?”
“你说我们能把人头带走吗?”
魏松云马上露出了一副“你在玩我吗”的表情。
“看来是不行啊。”
“不是,我说,金胜,”魏松云面带菜色地开口,仿佛是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你能别再这样了吗?我、我看的难受”
“那你难受着吧。”
盛槿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个北戎将军旁边,毫不留情地用毒针扎进了北戎将军的脖子。
“我相信军营里面怎么规定的来着,好像是不能带头的话,一耳一眼一掌也可以与耳同等吧。”
说着从北戎将军腰边抽出了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