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多年,我汀兰州的州训就将你教导成这么个叛经离道之人?”
皇级的威压丝毫不吝啬地锤在他身上,腰部无比沉重,似乎下一秒就要匍匐下去,强撑着。
“儿臣自认为并未叛经离道,如果爱上同性便是叛经离道,那么曾经的梦溪顾晨隐族族长,现在的神域之主,岂非是这叛经离道的领头人?”
“再者,何为正道,何为叛经离道?
儿臣自认为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点儿行为太过之时,如今不过是因为爱上一人,父主便评价儿臣叛经离道吗?”水眸之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言语中更是对纳兰州主的质问。
面对儿子的质疑,无论是作为州主还是父亲都是无法接受的,可对上那水眸,纳兰炫奕有一瞬间对自己认知的怀疑。
“儿臣知道,儿臣不应该反驳父主,”纳兰温言到现在都不忘礼仪,“这点,儿臣认罪,任由父主处罚。
可倘若父主因为儿臣爱上阿祈而处罚儿臣,儿臣绝不会心甘情愿认罚。”带着颤音,身体在发抖,他不过神级中品,对皇级的威压能忍几分?
眼眸深邃,水眸丝毫不慌不怕地对上他。
虽然往日的尊敬犹在,但却少了畏惧多了坦然。
“儿臣明白,父主是在为儿臣着想,”纳兰温言继续道,他知道纳兰炫奕的意思,“只是父主,儿臣爱他,一定会与他成亲。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儿臣此生此世绝不负他。”
纳兰温言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明确地表达对薄云祈的爱意不是在薄云祈面前,而是在自己的父主面前。
似乎话语说出来也不是那么难。
纳兰炫奕也不知自己现在在气的到底是什么,“给本主滚回你的宫殿跪着!抄写祖训,没有本主的允许,不许离开长虹宫。”冷声下令。
“儿臣,遵旨。”叩首,忍着身上的痛意抬脚离开。
他知道,其实父主多少已经动摇了吧。
一路走回自己的长虹宫,沿路的侍从、婢女全部都看到了他们的少州主右边脸上的巴掌印以及嘴角的血迹。
而后便是少州主被禁足的消息传遍江城!
到处都是在讨论少州主为何会被禁足的事儿,直到不知是谁说看到影域少域主和少州主牵手,两人关系看起来颇似神域域主与域后。
而后便陷入一片沉静。
多数人是相信的,毕竟少州主从未被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