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儿给爬上了墙头,拽都来不及拽。
林莱同样很抱歉:“啊呀呀,我一晃眼就看到两个明晃晃的洞窝,非勾着我将球打进去,没想竟是错手打了他的眼窝,他眼珠子没掉出来吧?”
许怀信忍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就是眼窝青了一圈罢了。”
“嗯哼。”林莱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她回头又去安抚小表妹,将人逗开怀了,才松了口气,转头还对同样没尽兴的祝赛英说:“赶明儿你到我家来,咱们俩再痛快玩一场。正好,叫你一同看看我的剑术有没有长进。”
祝赛英干脆地应了。
祝赛英乐意和林莱来往,觉得她为人俊爽,极容易相处,只是祝赛英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想不通:那就是她作为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怎数年如一日地勤练剑而不缀呢?
自己日日练武,从不敢懈怠,那是因为这是她的传家武艺,还因为她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林姑娘又是为了什么呢?
再说林莱败兴而归,等到了家和她娘闲话时,她娘冷不丁说:“我原先猜得不错,曹家这门亲结得不情不愿,怕是吃了个哑巴亏,捏着鼻子认了。”
林莱反应过来这门亲是说曹公子与杨三姑娘,便有些好奇地说:“好比说?”
不想许夫人说:“璐儿没必要知道。”
林莱:“”
许夫人接受了自家姑娘的怨念,还是多说了句:“倒也不会多腌臜,到底两家都还要脸子。不像你祖父家,从根子上就烂透了。”
林莱瞪大眼睛:“我祖父家?我可好奇了。娘就给我说一说嘛。”
“你祖父家?可家大业大着呢,他光是儿子都有十来个,”许夫人语气里带出几分愤恨来:“就不知有几个才是他的种。”
林莱:“噢噢。”
许夫人已然自知失言,见她这般就忙喝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就该当没听到,竟还怪叫。”
林莱连忙装作自己很纯真,一点都不知道绿光森林是什么意思,故而转移话题道:“不是啊娘,你怎么突然说起祖父家了?平时都不见你和爹提起过的。”
许夫人重申了下原则问题,这才轻描淡写道:“倒也没什么,就是咱们家今年要回去金华县老家祭祖了。”可林莱却从她娘的轻描淡写中,听出了对她祖父那边浓浓的鄙夷。
再仔细想想的话,她祖父那边既然家大业大,那她爹又为何根基在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