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邀带着林莱去了,不想人家是有意和他们家议亲,另一个当事人就是他们家小儿子赵定风。
没错,就是被林莱一球打青了眼窝的轻浮无状外男赵定风。
林莱那一球叫他成为了单眼熊猫,还叫他心肝砰砰跳,非是闹着要娶林莱当媳妇儿。
林莱:“哈?”
有病否?受虐狂否?还有他可没多少自知之明,以为自己之前是金光闪闪出场呢。
退一万步说,林莱都不觉得她和赵定风之流三观相合,这个世界上,她怕就和自家三观相合,然而事实却是她家在很多方面都和这个社会的主流不相合。
林莱很清楚这一点,可她却不打算屈就,她不能因为世情如此,就暗示自己既来之则适应之,那岂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削足适履,还是硬生生的。要知道,这种疼可是疼在自己身上的,她当然不干的——等一等,这些话很耳熟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莱再见到了给她传达过类似想法的马介甫。
马介甫这次带她去到同为莱州府辖下的庆云县,在庆云县一户人家外,引她隔墙透看书房——那层层院墙都好似透明了,还隔出了一个圆形,林莱在外就像是身临其境地在看一场舞台剧。
林莱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看了人家的墙角,就见书房内有一对很普通的父子,推杯问盏,相处融洽。
林莱:“?”
马介甫在旁边解释道:“看上去平平无奇,对吧?林兄却有所不知,这对翁婿皆因化不开的前情,有之前三生的记忆。”
林莱一点就透,知道他是在借机开导自己,认为自己带着记忆托生到林家的,是前世注定的,可林莱觉得她的事和这对翁婿的情况不能相提并论。不过——“他们俩是什么前情?”
马介甫拖长“嗯”了一声:“这个说来话长了。”
林莱冷酷道:“请长话短说。”
马介甫笑了笑,后言简意赅地说了下这对翁婿的夙世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