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诗诗好。”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从一侧响起。
李承道把思绪从朝堂上的困局中收回来,转头看去,一个长着奸商脸,穿得无比骚包,脑后挂着折扇,举手投足间风(十)流(分)倜(猥)傥(琐)的男子拥簇着几个同样轻浮的公子哥来到樊楼门口。
“在下张二河,这位兄台也是来看诗诗……呃,是来参加诗会的吗?”
猥琐男张二河一幅自来熟的样子,笑嘻嘻地对李承道和诗诗挑了挑眉,一幅兄弟我懂的表情。
“家父张二河?”
李承道一愣,脑门上冒出三条黑线,嘴里脱口而出某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
“你说啥?”
“呃,没什么……”
李承道摇了摇头,莞尔一笑,差点被这家伙一句话弄得人设崩了。。
“呵呵,这位兄台说笑了……”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於珠子。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
李承道正准备走进樊楼,另一边,又是一波书生打扮的人过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打扮儒雅,国字脸,举手投足间气度非凡(这位是真的气度非凡),边走边吟诗。
“催仁师,你又来和我抢诗诗?”
听到崔仁师这个名字,李承道眼神微微一动,转头看去。
“张兄何出此言?诗诗与谁接洽,喜欢和谁说话,是她自己的选择,与崔某何干?只不过崔某略有文采,琴棋书画都稍有涉猎,不像某些人,满身铜臭味,还死乞白赖,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赶都赶不走,真是羞于为伍。”
被张二河叫做崔仁师的男子并没有注意到李承道的目光,也没看到偷偷躲在李承道身后的男子版诗诗,对着张二河微微一笑,张二河肺都快气炸了。
“你说谁满身铜臭味,你说谁像狗皮膏药,你说清楚,不然本公子今天和你没完!”
“谁在答话就说谁!”
崔仁师微微一笑,俊俏的脸配上儒雅的气质,简直能迷死万千少女。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张二河脸色通红,张牙舞爪,就想扑向崔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