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炎一眼,又提笔写道:公子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
冷玉炎怔了怔,突然哈哈笑了,感叹道:“奴儿啊,奴儿,想不到我在你心里,只算一个好人。”他似乎对她的说法,并不太满足,眼光不停在她的脸上打转,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探出几分究竟,淡淡笑道:“柳晴是宫寒的侍妾,你是我的人,我帮你可以,可是,你让我帮她,若是有人问起来,难免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我倒是无所谓,不怕什么,但是她不一样,只一句,便可以要她的命。”
奴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提笔写道:为什么?
冷玉炎挑眉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吗?只要有人说,她怀得不是宫寒的孩子,那她便别想活了。”
奴儿摇了摇头,不会的,她亲耳听见花容跟那个人说,柳晴怀了冷宫寒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呢?!她不相信,以柳晴那么温和善良的一个人,怀的却不是冷宫寒的孩子?不会的她敢肯定,一定是!
冷玉炎看了看她,低声道:“你在后院待过,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奴儿写道,奴婢不明白。
“你不明白,那好,我说给你听”说到这里,冷玉炎顿了一顿,轻轻挥了挥手,让子书退下,才开口说道:“我听说,宫寒让人服侍之后,都会叫人给她们服汤药。”
奴儿怔住,是啊,这事她怎么忘了,她也喝过。
她一怔,又是一呆,难道说,柳晴怀得真的不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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