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似没看见。奴儿忍不住抬眼去看他,见他正想对众人说话,却听萧香笑道:“姐妹们快别说话了,大家站好,让子墨瞧瞧,都到齐了吗?”
众女连忙噤声,这时子墨四下看了一看,说道:“好了,都到齐了,出发。”说完,打马跑到队伍前面领路去了。
车夫赶了两辆马车过来,众女上车。
奴儿正想跟过去,却被柳晴一把拉住。在她身后的丫头,向后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抬了一顶八人大轿过来,柳晴笑道:“妹妹是去陪公子的吗?”
奴儿顿了一顿,心想,可以这么说,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柳晴又道:“爷和公子已经先走了,多日不见妹妹,我有许多话,想跟妹妹说说。正巧爷念在我有了身孕,许我坐轿,妹妹若是不嫌慢,陪我一起坐轿过去如何?”
奴儿点了点头,陪柳晴上了轿,轿子平稳地被轿夫抬起,缓缓朝城外的木兰猎场走去。
柳晴等一帮女子并不知道奴儿被冷宫寒下了哑药,还以为她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只见她与自己坐了,低着头,仿佛心事重重。不由想起昨天大半夜里冷宫寒突然去她院里歇息,无意中问起她来,不由轻叹了一声,拍着她手,道:“妹妹的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唉若是咱们入了平常百姓家,倒也没什么,只可惜沾上咱们爷,进了府里,倒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奴儿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她为何忽发这样的感叹?只见她在看她的时候,别有一些深意。让她突然觉得,这个柳晴远远比这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比青儿对她还要好!可是为什么呢?!她跟她交际不多,自从她出了后院,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往,而柳晴对她如此示好,难道仅仅是因为冷玉炎的缘故,这倒让她有些不明白了。
柳晴见奴儿一脸探究,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冷宫寒曾说木兰猎场有一种狐狸,毛色发红,异常珍贵,他还跟宁世子打了赌,看谁能猎到,赌金一千两。如今看看奴儿这一身打扮,倒是应了红,忍不住说道:“妹妹这身打扮,到了猎场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不然迷了路,被爷们当成了猎物,射上一箭,那可就不好了。”
走到一半,忽然有人骑马来到轿前,大声道:“奴儿何在?公子在找她呢,快叫她出来,跟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