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老大夫被带出去时,奴儿就醒了,只是她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一直闭着眼睛。
此时,她见他们都走了,微微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乏力,身下一片阴湿,不觉摸上自己的小腹,她知道孩子还在,可是她不知道这种事情是好是坏。依她眼下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想逃,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窗外很静,似乎静得只能听到风声。
不知道身在何处,守在外面的人又有什么动作,奴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静静地躺着。
而此时,冷宫寒骑马,风驰电速的抄小路进入了狼牙谷,在刚刚进入一线天山涧的时候,马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裹足不前,原地踏步。
冷宫寒看看四周,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由翻身下马,手中一松,马儿立刻调头就跑,他不觉回头看了一眼,冷冷一笑,顺手将马鞭往身侧的一棵大树上一丢,沿着记忆中的路线,缓缓朝谷中最隐蔽的地方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奴儿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辗转醒来,睁眼看见屋里掌了灯,先前那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坐在她的对面。他见她醒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搬起长凳,走过来,坐在她面前,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奴儿低哼了一声,她觉得没有跟这种人说话的必要,把脸一扭,看向一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男人蓦地放声大笑,“好,好!你不说!是不是?”
看着她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起身道:“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宁风的,如果我没猜错,他极有可能是冷宫寒的孽种!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呢?!”
不明白,他如何能猜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冷宫寒的种,奴儿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哈哈笑道:“怎么样,我猜对了吧?”
奴儿有一时沉默,无言以对。但是她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不语,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在床边上,朝他写道:你猜对了,又如何?
男人一怔,看了看她,“怎么,你”
奴儿写道:我不会说话。
想不到她是个哑巴,男人不由一愣。
就见她又写道: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威胁到世子,或是那个男人了吗?我告诉你,你错了!
男人看看她,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奴儿没有直接写给他,而是伸开左手,让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