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齐哥不是奸夫?!”女子怔了一下,突然举止失措地大声叫了起来,并扑上前,想用脚去踢冷玉炎。
守在一旁的侍卫们,可不是吃素的,一见她如此,岂能容她在公子面前撒泼,三两下便将她用力按在地上,用脚踩住,那女人又哭又叫,又挣扎道“谁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是!不是——”
隔着窗子,奴儿静静的看着,就见侍卫们将那名女子拖走了,临走时,冷玉炎看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却威胁她道,如果她敢自尽,他就会让她的家人及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他们兄弟果然是一个样子!
这一刻,奴儿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她怎么会以为,冷玉炎会跟他不一样呢?他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她怎么可以认为不同。
心里麻麻的,有些发木,不想原来以前的他仅仅是给了她一个假象,一个错觉。
其实他的骨子里,跟他一样
女人的敏感,可想而知,一个感觉对她不好,她就会像海龟一样,将四脚和头缩到自己的保护壳里,不再会去碰触危险,何况像奴儿,一个曾经受过至命伤的女子。
冷玉炎不明白,奴儿为何会在一天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她跟他在一起,她就已经很少动手,用指尖跟他说话了,但是那至少跟他在一起时,她还会静静地听他跟她说话,听他跟她讲故事,用眼睛跟他交流。可是现在不了,她常常低着头,有时听着听着会睡着,有时听着听着,半晌没有一丝反应。
这样的气氛,不是他想要的!
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犹如一朵开过的花儿只等待着枯萎,冷玉炎受不了,于是捡了一个冷宫寒不在府里的日子,让玉香拉着她从子亭园里出来,去府里四处逛逛。
大约是感觉了新鲜,奴儿一从子亭园里出来,整个人来了几分生色,四下行走,渐渐地把府里的地形摸了个熟,暗暗记在心里。
傍晚,两个人回到子亭园,吃过饭,奴儿睡了,玉香便来到冷玉炎屋里,将她们一天去过哪儿,在哪儿遇到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和奴儿的神色。一一汇报给冷玉炎,如此一来,冷玉炎更加觉得自己猜测是对的,这小东西是在府里闷坏了。于是,只要等冷宫寒一出门,他便让玉香带着奴儿常去府里走走。
这天冷宫寒一早就出去了,冷玉炎得到消息,因有事,也需要出去一趟,便吩咐了玉香,陪奴儿四处去逛逛。
两个人吃过饭,出了子亭园,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