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渐渐推迟,那浑身发颤的人儿,停止了颤抖,但是过去了良久,该回床睡觉的她,却没有上床。
冷宫寒忍不住从床上起来,缓缓走到奴儿面前。怪不得人不动了,原来是她睡着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小手抱着双膝,小脸埋在膝间,整个身体缩卷起一团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脸上闪过许多复杂的表情,弯身抱起奴儿走回床铺间。
隔天,奴儿醒了,眼睁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是谁把她弄回到床上的?一个简单的问题,浮现在脑海里,她想了一下,觉得好生奇怪。
以她对冷宫寒的了解,绝不可能是他,因为他这个人,向来是以个人为中心,只要一不顺心,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更何况,她有过一次这样的亲身经历,记得那一次自己侍寝时,稍微走了神,便被他一脚,从床上踹了下来,在地上整整跪了一夜。像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好心抱她上床睡觉?更况且这是他的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敢在他的寝阁里久留,她整了整衣服,快速出去。
正巧遇上准备进来的子玉和两个小丫头。
“夫人,你的药。”子玉笑着说着,伸手从身后的小丫头手中,将汤药端过来,递给奴儿。
奴儿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就见子玉一脸的笑意,直盯着她看,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却似乎有点紧张,目光微闪,眼睛不敢看她,不知道怎么着,奴儿突然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就好像冷宫寒每次对她示好过后一样,前面等侍着她的,即将又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深渊。
带着一丝疑惑,不知道前面等侍她的将是什么,她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朝子玉点了下头,把碗还给她。
转回身来,抬头看了看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或许以前她太自信了,以为自己早晚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现在她觉得累了,好累啊,为什么做人这么难?!
她不懂,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
这次,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何没有人告诉她,或是,或多或少给她一点儿提示!
既然他一次次地想置她于死地,当初为何还要从狼口中救她出来?
原本麻木的心,已经痛得没有了感觉,此时又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
好像有人,硬生生的拿刀子在捅!
半刻钟过去,腹中一阵绞痛,令奴儿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