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奇迹,只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热,连带吹过的风,刮起来吹在脸上都是热的。
从南往北,通往宁川的官道之上,此时不急不缓行来一辆马车,车后是四个头戴纱帽、各骑一马的短衣男子,顶着大热的天,都禁不住吵着天太热。
赶车的人一身青色的短衣,眉目清秀,喉节涌动,显然是一名少见的美男子。可惜他虽然生得极好,神情却是极为冷淡,一幅不苟言笑的样子。有人从车厢里出来,在他对面坐了,拿着扇子,不停地扇着,口中叹道:“这天真热!,我说剑晨啊,你热不热?!”
美男子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没有理他。
那人又叹了口气,道:“哎,剑晨,你怎么不说话?”
剑晨道:“你要我说什么?”
“随便啊,说什么都行!这一路上我们总不能闷着不说话吧!就像这趟出来,真是个苦差事,不但半夜刨人家小妾的坟,一路上你我还得像丫环婆子一样照顾她!等回到宁川,我非戳弄着世子,请咱们去喝酒不可,你看,如何?”
剑晨道:“我不去。”
那人道:“为什么?有酒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
“去!”剑晨瞪了他一眼。
那人哈哈笑了笑,冲着后面的兄弟,大声道:“兄弟们都听好了,刚才剑晨说了,等回去以后,请我们去百花楼喝酒,你们谁不去啊,现在举手。”
“有这等好事,谁不去啊?我去!”
“就是,我去!算我一个!”
“我也去!”
“好,大家都去!”
众人哈哈一笑,只管应着。
当下剑晨眼光一沉,也不反驳,转身对那人,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去了?分明是你,干嘛扯上我?!”
那人哈哈笑道:“怎么,你自己说过的话,不算数?我刚才可是分明听见你说,请我们来着?”
“我说了吗?”
“你不记得了吗?你说,去!”
剑晨皱着眉,叹了口气,道:“真不该带你来?!”
“干嘛!上一次世子就没带我出去,这次跟你出来,你还赚我烦啊?哎,你别忘了,人没死,是我从冷宫寒的府里打听出来的;那个什么能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符,也是我找人下的,怎么,忙活了半天,人也从坟里挖出来了,你就想过河拆桥啦!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