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你生你就生,想让你死你就死!”
冷宫寒一时没有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宁启突然一惊,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斜了他一眼,瞅了瞅他发青的手背,注意到他的手在抖,明显的是中了毒,不由冷笑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昏脑涨,四肢无力?”
冷宫寒瞳孔忽地一缩,“你”不觉松了手。
宁启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立刻走进来两个人,将冷宫寒架住。此时他不再看他,眼光一凛,冷冷吩咐道:“来呀!将这个人拖出去,给我打,狠狠的打!不见他的血就放你们的血!”
冷宫寒顿时怒气横生,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两个人将他架了出去,径直拖到木架前,用绳索将他绑了,有人搬来一把长椅,放在空前,宁启在他对面坐了,有人从墙上取下皮鞭,走了过来,站在冷宫寒前,说道:“得罪了!”说完,扬起皮鞭“啪”地一声打到他的身上。
那鞭声脆响,打在冷宫寒身上,他哼都没哼一声。
宁启见了不由一怔,抬起头朝那人瞪了一眼,“怎么,中午你没吃饭啊?”
那人一听,不由手上加重力道,狠狠向冷宫寒身上抽去。
可惜他越是如此,冷宫寒越是一声不响。那人急了,想到刑房里有辣椒水,还不曾动用过,不由让同伴拿来,用皮鞭沾上辣椒水,狠狠往他身上抽去。
转眼那人抽了冷宫寒二十多鞭,只见他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如今他打累了,眼见他已经将他打得血迹斑斑,可他就是不出声,不得一气,望着他俊美的脸上,手上稍一使力,便朝他的脸上抽去。
只一下,鞭影闪过
冷宫寒头一歪,终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来。
转过头来,他的半边脸上已经红肿,上面清晰地印着一道长长的鞭痕,嘴角泌出一点血丝。他又气又恨,药力一过,已经清醒了大半,冷冷地看着宁启,咬牙道:“你这样对我,只要我不死!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宁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告诉你,进了这儿的人,还从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说罢,又出声喝道:“愣什么?!给我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有人应了一声,扬起手中的长鞭,继续朝冷宫寒身上挥去。此时,冷宫寒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