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来着,虽然后来花开了就掉下来并且不见踪影了,可她记得,那树枝上,好几个地方,都有明显长过东西的痕迹,空出来好大一块呢,怎么一会儿工夫,叶子已经堆满了整个树枝?
“娘——娘——,没有吧,哪里有什么花骨朵呢?”御皇冶在池子里转着圈的看,都没有发现她说的花苞在什么地方。
“呃,刚才进来的时候你有看看这些树吗?”
“没有,我哪有心思去看这些树啊,我可是紧张的半死呢,因为这里毕竟是”猛地一顿,完了,他怎么把这些都讲出来了。
“说啊,这里毕竟是什么?”她笑,带着凉凉的温度。
“毕竟是、毕竟是”
“我帮你说吧。”她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瞅他,“这里毕竟是圣上御用的地方,只有他才能享用这里的一切,也只有他才能到池子里沐浴净身,怎么样?我说对了吗?”
“娘——娘——,你怎么知道的?!”御皇冶惊讶的瞠大了眼睛,里头隐隐约约闪动着崇拜的光芒。
“因为刚才对我又摸又抱的就是圣上大人哪。”想到那个可恶的色情狂,殷晓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圣上?”御皇冶眨巴眨巴眼睛,怔了几秒,豁的惊嚷起来,“圣、圣上?!娘——娘——,娘——娘——!!你没事吧?你有没有怎么样?圣上没有再罚你吧?他打你没有?”小小的身子,不住的在池边徘徊,急迫的样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没有殷晓佳的允许,他不敢往池子上爬。
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他?脑中灵光一闪,她想到一个可能,“小娃娃,我问你,你们这里有没有就是能施法让人在一个空间里头,但其他人又看不到的法子?”
“是结界吗?”御皇冶想也没想,就反问了回去。
果然——!殷晓佳恍然大悟,仔细想想,那男人出现的时候一个下人都没有,连穿衣服都没有经旁人之手,很明显,是一个人独自来的,象他那种地位的人走到哪里不得一大群人跟在屁股后头伺候着,会一个人跑到这里,看来是有意摆脱掉了那些人的跟随
omg!!这么说来,她真的错怪了小娃娃!殷晓佳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捞象个落汤鸡似的小家伙。
御皇冶伸出爪子抱着她的手臂,任由她把自己拉上了岸,然后就一头载到她怀里,软绵绵的靠在她身上,声音无端端的虚弱起来,“娘——娘——”
“怎么了?”殷晓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