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与百姓,乃是分内事,不然对不起读的圣贤书。”
姜曦愕然抬头,本官?
廉德治笑了:“好啦,你这丫头也不用害怕,老夫实话对你说,这建昌省的府尹就是老头子我了。”
嗯,不用怕,相当于省长。姜曦脑门上的热汗都下来了,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
“老人家心怀苍生,民女拜服。”说着,提起来裙角就要大礼参拜。
廉德治伸出手扶助了姜曦:“你这高帽子都扣上了,还跪拜个什么?有那个工夫就坐下来,咱们两个商量一下整个建昌省的农耕事。”
要说不担心,是假话。
姜曦对廉德治了解的太少,同时对建昌省了解的就更少,所以这话该怎么说?
廉德治哪里看不出来姜曦的小心思,长叹一声说道:“这端朝廷的碗不容易,老夫三十几岁到任,如今已经六十出头,无所建树不说,短则一年,多则三年就要回去京城一遭,被顶头上司到今上骂个狗血淋头,说起来啊,这一生郁郁不得志的很呐。”
“您老人家这是让阿曦宽心的话,大道理阿曦知道的不多,但人情世故尚且还懂得一点点,官为民,民为生,官为民做主,民为口中食。”姜曦说。
廉德治一拍桌子:“对!老夫不在意什么官位高低!不在乎被骂,只是看着建昌百姓这苦哈哈的日子,心里着急啊。”
姜曦算是明白廉德治的心思了,起身恭敬的再次鞠躬:“老人家心怀建昌百姓,姜曦愿效鞍前马后之劳,但凡吩咐,莫有不从。”
“好孩子啊,咱们建昌有福了。”廉德治感慨万千,与姜曦秉烛夜谈,从教育到农耕,从制糖到榨油,甚至还有酿酒。
不知不觉天都亮了,廉德治熬红了双眼,精神亢奋,让姜曦切不可轻举妄动,他要好好安排一番,嘱咐之后便去找佟蜀中了。
佟蜀中对这位老人家也是尊敬非凡,有道是非常时,行非常事,两个人商量妥当后,佟蜀中安排,廉德治回去建昌。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到了四月。
这一日,姜家庄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受持罗盘,声称来寻天赐神女的。
这可稀奇坏了贾家庄的人,这老者也是个厉害的,有求必应,占卜问卦,无不灵验如神。
慢慢的,就有人提到了姜曦。
姜家出了姜曦这么一个能人,能耐大的吓人,最重要的是一年半前,姜曦还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