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同意?我看阿曦可是乖巧可爱的很。”
说着,打开了匣子,先看到的就是自己送出去的白玉簪,蔡老夫人脸上的表情一瞬就僵住了,白玉簪下面是一张纸,纸上写着两句话:心似野马难安稳,恐承盛情断亲恩。
“母亲。”蔡进学发现老人家脸色不对,起身过来。
蔡老夫人缓缓地吸了口气,把匣子递过去:“你看看。”
蔡进学看到白玉簪,再看这两句,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话若是别人说尚且还有转圜余地,但姜曦如此说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不行了。
“到底是我们高攀了。”蔡进学叹息一声。
一直都没说话的冯氏不愿意了,抬头看过来:“夫君这是什么话?蔡家门楣低吗?若不是为了暖一暖妹妹的心,何至于这一遭?你这么说让守静和守笃怎么立于人前?”
蔡老夫人一噎。
蔡进学看了眼冯氏,恭敬地把匣子递给了蔡老夫人,转身出去了。
蔡俊铎拿过来匣子,从里面拿出来字条看了眼,赞赏的点了点头:“守静、守笃,你们来看看这两句话,若换作是你们可能如此通透?”
蔡守静拿过去看了眼递给了蔡守笃。
蔡守笃抿了抿嘴角,念到:“心如野马难安稳,恐承盛情断亲恩。祖父,守笃做不到如此干脆利索,又光明磊落,但守笃心悦表妹,愿意一试。”
冯氏气得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蔡守笃恭敬地垂首:“母亲,是儿子要求娶。”
求娶!这可不是姜曦入不入得了蔡家的门楣了,端的要看姜曦看不看得上他蔡守笃了,冯氏只觉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