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了吧。”
“是不愿意。”姜曦缓缓地吸了口气：“我骨子里是个商人，没什么大志向，要说善良就过了，商场也如战场一般残酷的。”
上官云廷默默地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味道很一般。
拿了帕子擦了擦手，这才很自然的牵着姜曦的手，感觉到她要挣扎，便微微用力握紧她的手：“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平安无忧。”
想到了百花谷后，姜曦已经开始盘算着把自己的人都带走了。
至于上官云廷的保证，姜曦觉得真正的安全感必须要是自己给自己的，上官云廷的心里自己是少君，而自己只是商人姜曦。
第二天，战天泽登门了。
自从上次被战英红收拾一顿后，战天泽就再也没有勇气见姜曦，这次却不能不见。
两个人静默的坐着。
“是要出征了？”姜曦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问。
战天泽快速的看了眼姜曦，别开目光：“你那么聪明做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粮食，国安镇一直都在生产肉脯，等你到了楚国，我会让人给你们送补给。”姜曦端起茶抿了口：“战家军还能护得住南昭国的百姓吗？”
这句话问出口，战天泽额角青筋都凸起了，两只手握成拳头，手指关节犹如钢珠一般凸起：“有好酒吗？”
“有。”姜曦吩咐厨房做酒菜过来，高粱酒烫了一壶，葡萄酒也准备了一小桶。
战天泽也不用姜曦陪着，边吃边喝，一看就是喝闷酒，姜曦也不劝阻，酒不断，知道战天泽酩酊大醉后，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才轻声说：“哭什么？护不住也不怪战家军。”
“你知道什么？”战天泽抬起头：“九道圣旨催我出征！昏君！西凉国一直都蠢蠢欲动，若战家军长途跋涉去楚国，南昭国危矣！”
“他是君你是臣。”姜曦有些动容，战天泽抗旨不尊的可能性很低，毕竟战家的家眷都在京城，都握在皇上的手里，再者就古代那一套君臣大义压下来都够战天泽喘的，更不用说战英红还在楚国。
或许，当初让战英红去楚国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算到了今天。
就在姜曦刚想到这里的时候，一匹快马到了庄子门口，斥候下马闯了进来。
姜曦听到动静赶紧迎了出来，庄子护院不敢拦，看到姜曦都围了过来。
“人在后院。”姜曦看着斥候脸上染血的样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