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说。
上官珏苦笑:“说出去谁能信?我们过的真就不如寻常百姓家,寻常百姓家衣食丰足,兄友弟恭,一团和气,咱们不缺少衣食丰足,也不缺少兄友弟恭,只是别说一团和气了,就是团团圆圆都那么难,就像刚才母亲说的那样,二十二年了,文修第一次踏入后宫,若不是母亲病着梦一场,文修怕是还不会回家。”
兄妹一共五人,但上官煜城、上官珏和文修是一胎同来的,总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亲密,只是这亲密因为文修姓战,被硬生生的割裂开了。
战文修抬头:“皇兄,皇姐,文修当年得知战家人血祭的时候,就想着去报恩了,有些事情一代人心甘情愿,可不代表世世代代都不会心有怨怼,而我不管姓什么都是皇兄手里的刀,小时候还不曾想的这么明白,越发年长,心里也就更明白了。”
上官煜城表情凝重的拍了拍战文修的肩。
姜曦靠在软枕上,看着坐在床边默默垂泪的姜媛,这感觉很奇特,脑海里的人还是小豆丁模样,再看面前可以用雍容华贵形容的姜媛,到底是要说一句日子有功。
“是不是很困?”姜媛问。
姜曦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确实很困,还很累,哪怕睡了那么久都像是睡不够似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文修,姜曦觉得心里似乎没有挂碍了。
“那也不能睡了,阿姐,你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姜媛心如刀割,姜曦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脉象并不是生机勃勃的样子,她甚至不敢想,这是不是回光返照。
姜曦想了想问:“还有什么没做?”
在姜曦的心里,自己已经做完了所有的事,确实无事可做了。
姜媛就怕姜曦有这样的想法,想了想说:“阿姐,你还记得闵志峰吗?”
姜曦笑了:“怎么能不记得,听说还真做出来不少名堂来,种子改良的事情是一年一突破,国之栋梁啊。”
“那你是没看到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前几天把试验田都毁了,听说趴在试验田里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呢。”姜媛摇头叹息:“你说也不是小孩子了,哭成那样也不嫌丢人。”
姜曦挑眉:“为何哭?”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必然是大事了。
姜媛看姜曦来了兴致,这才说:“还不是失败了,再者寻常百姓求稳,他许多种子都没人种了,自己种了之后失败了,唉,我看啊,怕是立不起来了。”
这可就让姜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