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人帮我,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滚的感觉。
每滚下一层台阶,痛就加剧了一分,到了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能力变弱了,还是惯力的关系,头磕到了台阶上,直接的脑袋“嗡”的一下,意识渐渐的模糊。
模糊看到有人从楼下跑向我,心里好笑竟然还有好心人检查我的情况,然后发生什么,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瞧着陌生的病房,总觉得环境似曾相识?
我来过这里吗?
摸着头上贴的大块ok带,痛的直咧嘴。
病房门打开,一个女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我醒了,欣喜地放下饭菜跑了出去,嘴里还没完的喊着,“醒了醒了,沈小姐醒了!”
不是,你把饭端过来再跑啊!
我的手停止了半空中想要阻止,人家腿脚好已经跑没影了。
闻到饭香,食欲上来了看着饭菜眼馋的直言唾液,可是腿打着石膏,头也昏沉沉的,根本就动不了。
瞬间觉得,好凄凉啊!
郁闷的攥起了拳头,恼恨的发誓这事没完,别让我知道谁在背后整我,不然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没过几分钟,照看我的人又带了个人进来,看到他我有些眼熟,可是名字闪过脑海,我却喊不出来。
憋了半天只觉得那个名字很简单并不难记,叫什么来着?
“沈小姐,看来恢复的还不错,可有哪里不舒服?”他很有礼貌就像前段时间相处的那般,待人礼貌,不像那个谁扑克牌的脸。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谁叫什么来着?我好像也忘了。
我很自然的摇头,“没事,除了不能动,现在都还好。那个,我能吃饭吗?”
他听到我的问的话,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端起饭菜对那个女人说:“你先下去吧,等我走后你再来照顾她。记得和护士打声招呼,沈小姐该换药了。”
他很细心竟然看到输液的药快要见底了,在那个女人转身前叮嘱了一句。然后端着饭菜送到了我的面前,细心地又帮我把东西摆放好,保持距离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说实话,我是真的饿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饿了多久,吃起东西来顾不得矜持是什么东西了。
只不过我口重,吃了两口就有些勉强了,觉得没味道难以下咽。
却听他说:“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