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泪水,看向我道明了一段真相。
他又对我说:“手术的危险在国内成功率也不是很低,但在美国绝对要比国内要高出很多的,你不如在守着他的时候劝劝他,为了你和孩子接受手术。这样他以后也会少一些病痛的折磨,你也不希望他再这样下去吧!他对手术有阴影,只是以为当初他妈妈就死在了手术台上没有下来过。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撑到了今天,每次病发都很辛苦。我和他认识至今,每年每个月都有几天难熬的日子,我也不希望他在这样煎熬了。所以每次你气他我都会很生气,为什么你会那么肤浅,看不到他对你的好,对你的心。”
我听着这中间发生的一切,既震撼又自责。
阿佳离开了凯哥,坐下又开始了安慰我:“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守得云开见月明。我都熬过来了,你也一定可以的。如今你们有了孩子,你就陪着顾总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等他身体稳定了就让他接受手术,他为了你和孩子一定可以成功的手术的。”
我点了头,也只能这样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我不想错失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了,相比一起死我更希望他能够好好地和我一起活下去,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一个月后,我在弗罗里达的一所小别墅里捧着鲜花,一支支插进了花瓶里。这里是连凯为了顾长风能够静养特意安排的地方,而且离我家也很近。
在那天之后,顾长风就把手头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凯哥全权处理了。
抢救醒来之后,就只在医院呆了两三天就出院了。
父亲很理解我的心情,并没有勉强我回家去住,而是让我留在了顾长风的身边,陪他静养。
迎着朝霞,我回来了美国已经不知不觉三个月多了。
这孩子也三个月了。
手中的一直百合掉在了地板上,我看了眼有些犯愁捡还是不捡。
微微隆起小腹其实并不明显,只是比以前硬了不少。弯身的时候有些没有以前自如了,很笨拙。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费劲,只是我的懒病犯了,不想去捡。
白皙修长的手拾起了地上的花,插入了花瓶里,然后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怎么起这么早。”
“你呢?八小时的睡眠好像还没有到。”我贴着他的肩膀,笑了。
“够了,最近天天都在休息,我不想变成废人。想早起看看阳光,刚好发现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