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守着的只有我们三个,阿佳照顾我,连凯就负担起了我们三个。
这样的日子熬过了六天,我终于不用再隔着手机见到他,医生很敬佩的对我们说,顾长风是他见过少有严重的患者之一,却也是在术后恢复力最惊人的患者。
他很好奇的在帮顾长风检查时,询问,因为说的是英文,阿佳还是一头雾水,这次却非要我翻译给她听。
我翻译很简单,顾长风说他心里有牵挂,所以希望快些好起来。
可我听到的版本确实:“我是为了我所爱的人接受手术的,我想为了她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活下去,所以很乐意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我当时听得眼泪汪汪的,心地好笑,这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酷酷,高冷的男人啊?现在说出去这样的话,连我都觉得肉麻,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方的当着外人这样说。
就连那位美国的主治医生听了,都由衷的佩服他,还给他点赞。
为了连凯他们两口子能够好好的休息,我听顾长风的,把今生从外面叫回来,给我们打下手,然后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阿佳和连凯,让他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顾长风本来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们一起回去,我执意不肯,泛起倔来九头牛都拽不动,没办法他只得妥协,顺了我的意,让我留下来陪他。
医生说,伤口已经在痊愈中了,等过几天在观察一下,就有机会回家休养,不用留在医院闻着那难闻的双氧水味道了。
我把打了皮的水果递给他,一想到现在他的病号服下方有个大口子,我就有些心惊胆战的,“疼吗?”
“你猜我疼吗?”顾长风依靠着床头接过去并没有吃,而是放在床头柜上,笑得自然脸色红润。
“一定很疼吧!麻药劲过了,要是换成我一定疼得受不了撞墙了。”我也挺怕疼的,不过这两年在夜总会动不动就受气,差不多该受的伤我都受过了。不过,那些加起来估计也没有这个疼吧!
顾长风伸手过来要抚摸我,可是他动不了,我就主动地凑过去让他摸。乖乖的笑了,“顾总有什么吩咐?”
“没有,就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六七天没有见面,让重症监护室里,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苦恼的叹了声。
“肉麻!”我对他做了个鬼脸,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但这次疼不会白挨的,以后就不用再被折磨,吃那些苦药了。”
顾长风听着,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