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头,她都这样说了我如果说不,这得多伤人啊!而且我也是真心的把她当朋友,只不过多了这一层关系,多少有些不适应,不,更多的是震撼才对。
“那位顾先生,你介意我整天粘着您的妻子吗?”吉娜得到了我的认可,又问了句一直笑而不语的顾长风,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结婚?我这样说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顾长风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最近这两天有些呼吸道感染,清了清喉咙不在意的笑了,有些嘶哑的说:“如果你们能够早些认识,我会更高兴,又怎么会介意。婚事,你也看到了,小琦这怀着孕,我不想她过度劳累,我打算孩子出生之后在和她完婚。你说她是我妻子并没有错,她是我孩子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妻子,有何不礼貌?”
吉娜很是羡慕的瞧着我,坐在头等舱,看了眼窗外说:“我也好想能够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惜,女保镖是不能够有私人感情的。我也没有遇到我喜欢的男人,他们都打不过我,我要的是个能够保护我的男人,就像顾先生这样的,为了琦不惜从大洋彼岸追来,又经历那么多,这才是真爱。”
“你说你是我的朋友,既然父亲让你跟我回来。我就会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对待,是我的朋友,他就不能约束你的感情了。中国的好男人也不少,也还年轻慢慢找总会遇上合适的。”我有耳闻,女保镖的私生活很可怜,她们有绝对的金钱地位,但唯独没有私人的感情,这就是这种职业的悲哀了。
吉娜双眼放光,感激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大方的亲了我一下,“琦,认识你真好。”
顾长风刚好看到吉娜的那个亲昵动作,忍不住的微微蹙眉,脸色有些怪异。
依靠着作为,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竟然又摸起了鼻头,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开心的聊天过后就是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天空之旅,虽然已经有四个月了,我的孕吐反应不会那么强烈了。
可是在飞机上坐了几个小时后,我还是出现了一些不适,尤其吐得厉害,但又不能吃晕机药,很悲催。
这样的反应以前都没有发生过,这孩子,我把手放在了腹部哭笑不得。他真是我的克星,和他父亲一样折磨人。
顾长风从始至终都陪着我,照顾着我,哪怕他也不是很舒服,却还是先以我为主。
在这样的不适情况下又忍耐了几个小时,终于回到了我期待又不安的过度。
接机的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