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不痛了,可当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再次传来。
“傅医生,产妇有了反应,产房已经准备好了,推进去吧!”刚刚兴奋地声音再次传来。
被称呼为医生的男人沉声的说:“可是孩子不足月,又是头冲上脚冲下顺进了产道,这样太危险了。我们必须和其家人说清楚才行!你去通知家属,签字,保大保小,这个惯例还是要走的。我现在就把病人送进产房,试着和其他几位医生调整胎位,助她尽可能的顺产。”
说着去外面与其他医生一起准备。
“明白了!”我微微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抓住了身边那个穿护士服的女孩子,明明已经疼的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挣脱不开,“有什么事情吗?你现在很危险的,我需要和你的家人沟通,做最保险的治疗。”
“求你,告诉他们,万不得已,保小,不,不保大。”
“你疯了?孩子还可以再生的,如果你没了,你丈夫会难过的!”小护士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我丈夫,他会明白的,而且,他并不在外面,外面的人只是我的朋友和、姐姐!”阵痛上来我更是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痛的小护士紧锁眉头。
“这怎么办?”小护士左右为难。
“什么怎么办?你怎么还呆在这里?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病人不能浪费一点一滴的时间吗?现在是两条命,你在想什么?”医生怒斥。
小护士有些委屈的看了眼我说:“可是她刚刚说,孩子的父亲并不在外面,有些棘手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危机的时候,丈夫竟然不在身边?搞什么?”医生剑眉倒立,迟疑的看了眼我,对小护士说:“你和其他人把她推进去,我去和外面的人说明情况。”
“求你,对他们说保小,这孩子如果出事,就算我活着也没有意义”我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险些身体不稳的栽了下去,“医生!我丈夫遇到了矿难,生死未卜,这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求你”
再次镇痛的袭来,痛得我无力的倒了下去。
“你先安心的进去,我会尽快回来和其他医生一起帮你的。”那位傅医生对我安慰的笑了,穿着白大褂走向抢救室的门口。
我痛的有些麻木了,可当那阵痛稍稍缓解时,已经虚脱的被驾到了产房的躺椅上。
几名医生再确认开指多少后,两个人在我的肚子上不同的揉着像是在揉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