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带来前记得给他冲冲,我怕熏死。”
虽然我嘴上这样说,可我猜一定不会蠢到掉茅坑里,指不定去哪躲清净了。
先锋少尉张宇,被大家习惯的叫章鱼。他眯缝着眼睛望着战场,探身细看,看的双眼冒光,是胜利的光。
兴奋地抓着马缰绳,激动地看着远处别提多羡慕了,“我擦!这是新兵营的那五千冲锋营的骑手?七爷怎么训练的,神了!”
章鱼是个热血少年,出身军阀,年龄和韩凌轩相仿,对韩凌轩真的是唯命是从。尤其是战场上,冲锋在前每次都是他带头,那股虎劲万夫莫当。
这位年轻的少尉对前方这样战况看得心痒痒,催马来到冷静观战的我旁边,摩拳擦掌的讨好着说:“咳!惜月,你看,先锋营的好歹也是我的兵,我这个头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少尉大人,您这话别和我说,这都是大人的安排。你也知道我不过就是个传令兵,大人让我按兵不动的观战,我只能从命。”我知道这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灭了对方,夺得最终的胜利。更知道今天这场一面倒的局面也最合适斩草除根,但我不是主帅,甚至连个官位都没有。
能在这里混得这样吃香,只因为我有特殊身份。不过身份再特殊,也不能擅自行动,那是违背军命,是要军法处置的。
另外一位少尉吴工也不知从哪里弄来根黄瓜,望着远处的战场,那黄瓜被他当妖族的士兵,掰断了不知多少段,塞进一块到嘴里碎尸万断,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七爷,到底去哪啦?要不我们去茅厕瞧瞧?掉茅厕我们也得把他捞出来,没主帅可不行!”
“你哪来的黄瓜?”青秀眉头紧缩,从他的手里夺过来一段,也吃了起来。
“哦,路边顺来的,要不?袖子里还有几根。”他以前是梁上君子,本名吴功,被韩凌轩习惯的叫蜈蚣,这名倒和他的人很符合。
“一会庆功宴上可做个拍黄瓜,别一个人独享!”青秀很是大公无私的说。
我撇嘴无语了,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得一点都没错。
不过说实在的,别看这支编制的队伍风气不咋地,但也就是这样一群人,这东洲大陆的角落以少敌多坚持了两年之久,守住了妖族多次的进攻。
“惜月,要不”青秀也不客气的要了根,擦了擦就吃了。他也知道,要在这乱世存活有多难。
连理智青秀都这样说,我阻止了他说下去,明白的点头,喊上章鱼向营